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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唇釉的颜色很暧昧,我觉得有比我的嘴唇更适合它的地方(H) (第3/4页)
的看着他撸动性器的手,并未意识到蒋帆的神思已经去往了一个太过正经的方向。 可惜走神归走神,肿胀的性器到底还是需要射出来。三分钟不到,蒋帆就全身挺直,yinjing颤抖着喷射出一股股白浊。姜茶茶伸出一指,轻轻的蘸了蘸他射出来的浓精放到口中:“喏,味道好恶心啊…” 蒋帆被她的这个saocao作吓了一跳,jingye是专属男生的特殊体液,每个男生的味道都不一样。现在姜茶茶用这种语气评价他jingye的味道恶心,他一时有些尴尬,羞耻的找补道:“那本来也不是吃的…” 谁知姜茶茶听了这话两眼发亮的看着他:“那是用来干嘛的?”显然又是在明知故问了。 蒋帆很是羞赧,尽量的组织语言让这件事听起来没那么羞耻:“是用来造小娃娃的。”姜茶茶是在故意让他说出一些很害羞的话,比如此时暗示他描述男女zuoai的过程,他确实有些说不出。 听了他这话,姜茶茶也不知道哪来思路,鬼使神差的问了句:“那你想要造小娃娃吗?”说完她就后悔了,连忙找补了一句:“我是说,你有想过建立家庭,有自己的孩子吗?”说完更后悔了,这个话题感觉太正经了…而且也很私人。 蒋帆一怔,姜茶茶意外的捕捉到了他刚刚所在的频道,正正巧的和他同频。他沉思了一会儿,浅琥珀色的眼瞳中是挥之不去的迷茫:“…我不知道。” 由于话题的牵引,他又处于一个很放松的环境,他终于有勇气把一直压抑着自己的事情倾诉出来:“我妈对我的控制欲很强,非常不讲理,脾气很硬。她有的时候就是想发泄情绪,没有任何理由的开始和我吵架,我一开始也在抵抗,结果导致了她大发雷霆,要和我冷战上十天半个月。后来我不管谁对谁错立马和她道歉,表示自己会反思并且改正,但她还是会愤怒,说我虚情假意、自私冷漠。我从小到大所有最脆弱、伤害我最深的事情都会被她翻出来添油加醋的嘲讽。后来我就不理她了,平时她愿意好好交流还好,如果她开始不讲理、斤斤计较,我就不理她,任她闹…”至于父亲,对母亲唯唯诺诺言听计从,只要母亲说他错,父亲就会不分轻重的多加指责。 蒋帆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疲惫,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压抑的生活:“我没有见过健康的家庭是什么样的,从小我就为了能得到父母更多的夸奖去努力的讨好他们。但一切都是没用的,我小学的时候胖过一段时间,父母天天给我脸色,叫我肥猪,说街上的人看到我就想吐。我就努力的瘦了下来。本以为她们不会再指责我了、可以一起好好的生活了,结果他们又开始指摘我刚升上初中的成绩没有达到年级前十。我又努力的考出好成绩,这下以为他们不会再愤怒了…” 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结果我低估了我的父母,他们又开始声讨我没有和他们一起吃饭。当时我功课太忙练琴也太忙,经常不吃晚饭就困得不行,脑袋没靠到枕头上之前就睡着了,根本来不及和他们一起吃饭。然后我就被他们说冷漠、自私、虚伪、白眼狼、心里无父母…” 蒋帆似乎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太多,微微低下了头,眼神躲闪,似乎不太敢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当他将身体后仰、想要躺倒在沙发上时才发现,姜茶茶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他的身边,轻轻的搂住了他。她的手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拍打着他的后背,似乎是在给他安抚与支持。 蒋帆莫名感觉有些想哭,开口便是哽咽的声音:“茶茶…”这是两个人认识以来他第二次叫她的名字。第一次叫时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第二次叫时则带着一丝求助与投靠的意味。 姜茶茶将他的头抱在自己的怀里,声音平淡的开口道:“至少你父母还愿意支持你的学业、供你练习小提琴、给你一个住处。我爸自从他出轨把我妈气的自杀了之后,就金屋藏娇的把小三娶回了家,小三带来的儿子不喜欢我,她和我爸新生的小meimei…”姜茶茶说到这里感觉心里一阵强烈的刺痛:“我爸和他小三新生的小meimei也在他们的教导下开始讨厌我了,我明明什么也没做,她还只有六岁。”看到小meimei姜青敏把她用她母亲的遗产钱给她买的娃娃的头发剪碎、衣服剪烂、头拧掉,买的小汽车砸个稀巴烂还骂她让她滚出这个家后,她就再也没有给过姜青敏好脸色了。 太多的委屈姜茶茶不知道该怎么倾诉出来,也不知道该找谁倾诉,只得这样言简意赅的概括了自己的处境:“总之我没被我爸逼到去卖,全靠我妈自杀时给我留的这些钱了。我学习也不好,高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