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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开心吗 (第1/3页)
您开心吗
离开的时候,才下午一点不到,徐谨礼先带着水苓去了趟公司。 诸多琐事缠身让工作的时间更加压缩,时不时加班成为徐谨礼的常态。 下班回家之后,水苓看他晚上洗完澡依旧去忙着工作的事,等一切结束已经快到十点。 女孩一直在旁边待着看书,眼神时不时朝这瞥,徐谨礼朝她张开手臂,水苓顺势走过去,被他抱进怀里。 她眼神脉脉抬着头,徐谨礼垂首吻她的脸颊:“想说什么?” 水苓伸手圈主他的脖颈,摸着他的发:“昨天就想说的……感觉您好累。” 听完华夫人和高辞说的那些事,水苓感觉他几乎没什么喘息的时间,在马来西亚那几年也是看上去闲,实则每天离开黄家回去还不知道要处理多少事。她越来越能相通他当初为什么拒绝,不怪他听到告白时如此惊愕,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那些事。 他摸着女孩的耳廓:“现在还行,比以前轻松一点。" “您的腺体之前受过伤,上次我咬进去,是不是很痛?”她的指腹细细摩挲着他的后颈,用着格外轻柔的力度。 高辞和她谈徐谨礼的时候,她才想起多问一句,问他Alpha腺体在是不是也和他们的体质一样,比起Omega和Beta的更皮实些。 高辞讶异:“咋可能?动Alpha腺体那不要Alpha老命了么。” 水苓想起自己干了什么,有些慌张地问:“这么严重吗?” “那当然啊,我们构造不一样啊。这不是歧视,就是单纯无法突破生理因素。你想啊,Omega是天生的被标记方,Beta也是随便标记不标记都行。但Alpha从身体构造来说,就是标记他者的一方,被注入额外的信息素,轻则恶心反胃、重则救护车急诊室一条龙啊。” 她那次咬叔叔也往里面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但他看上去没什么反应啊,水苓当时就惦记着这件事,等他有时间了才好拿出来问他。 徐谨礼怔了一瞬,随后摸着她的眼尾:“华夫人和你说的?” 女孩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徐谨礼将手放在她的背上,摸到她肩胛骨的突起,他不甚在意地说:“还好。” 某种情况下,他们是一致的,都不够诚实。 水苓手撑在扶手上,忽地凑过去吻他,她的手摸着他的脸颊、他的颈、他的锁骨和胸膛。 动作有些乱,吻得有些急,信息素的味道溢了他满怀。徐谨礼眯着眼看她,女孩闭着眼时睫毛细颤,微蹙眉头。 她骤然松开他,把额头抵在他肩上,紧紧抱着他,声音含糊不清:“Papa,您不能这样……” 只是上床的话就算了,不能说那些什么爱不爱的话,不能这么惯着她,不能老是做出这些太像爱她的事。 一年后离婚该怎么办?她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在那张纸上签字。 他太像一个和她正常结婚的丈夫,不像一个将她当作棋子的契约者。 她承认她对这种温柔贪心,人心难免挣扎,为她不竭的迷恋和似是而非的爱情。 徐谨礼看着埋在他怀里的女孩,蜷缩着、抖着羽毛的幼鸟,他揽住女孩的背和腰,问得轻:“什么样?” 他顺着女孩的脊柱往下摸:“你觉得……我对你什么样?” 女孩依旧没有抬头,徐谨礼将底部堆积的裙摆扯出,手撩起布料,摸到她的腰:“我该怎么对你……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他语气越发暧昧,不像是询问,倒像是调情。 水苓越听心跳越快,一边心动一边崩溃,三两句话就问得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做吗?”她只剩下最为笨拙的解答方式。 当逃避已成为习惯,惯性就会使得她选择直接无视问题。 徐谨礼捏着她的下颌:“这么急?不该先说清楚吗?” 水苓低垂眉目:“我说不清、您还是……直接做吧。” 她该说什么? 该说您不该对我这么好,让我觉得这是爱情泡影?可第一次提出要上床的也是她不是吗?想好不把床上的事当真,得到一点算一点的,不也是她自己吗? 什么答案都不对。 rou体厮磨好过口中得到的结果。 女孩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