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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幻剂 (第2/3页)
,心开始紧张起来。 “低头。”他说。 她照做,垂下雪白的颈。能感觉到他的手拂开了遮挡她腺体的发丝,腺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Omega会感到不安,这是天性使然。水苓没有躲开退缩,说明给了他极大的信任。 徐谨礼握着她的颈,用大拇指别开她的脸,将唇贴上去:“临时标记。”随后犬齿嵌入她的后颈中。 水苓震惊到甚至忘了挣扎,他很快完成短暂的标记,随后水苓被他放开瘫倒在床上,后颈这才传来阵阵的隐痛。 被标记的Omega对于标记她的Alpha会有很强的依赖反应,所以标记完,一般都需要Alpha的安抚。 而徐谨礼在标记完她之后松开了她,他的声音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在我允许前,不准自己摘下眼罩。同时,没有我的命令,不要离开这张床。” 标记完她还有点迷糊,说什么做什么,立刻答应他:“好,Papa。” 随后不久,她就听见门开启又阖上的声音。 水苓一愣:他出去了吗?不管她了吗? 她试探性地出声叫他:“Papa……叔叔?” 无人回应,一片寂静,甚至连他的信息素也好像逐渐淡下去。 Oemga的依赖反应和生理不安又作祟,她想伸手摘下眼罩,刚碰到就想起来他说不能摘,又把手放下。 徐谨礼倚在墙边抱着胳膊看着她,看她什么时候会忍不住。 女孩孤零零地坐在那里,等了有一会儿,信息素越来越淡了,临时标记让她渴望Alpha的安抚,胆怯和寂寞感涌上来,她又开始念他:“叔叔?您真的不在吗?” “叔叔?” 依旧没有人回应,她听得那么仔细,都没有任何声音。 随后而来的还有生理渴望,被标记后渴望性交,她禁不住在床上蜷缩起来夹着腿。 下身不受控制地渗出更多的yin液,空虚,偌大的空虚。她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已有些委屈:“Papa、Papa……您不回来了吗?” 她手被绑住,甚至无法抱住自己,腿不断地摩擦着被褥,靠这种没有什么实际效果的动作缓解过于安静的寂寞。 料想他大概真的不在,水苓已经开始呜咽:“叔叔……好难受,我好难受。” 连灼热期的渴望都没有这么强,欲望上来一发不可收拾,便更加委屈,委屈地甚至有些伤心:“叔叔,能不能不要留我一个人……我害怕。” 腺体还烫着,她几乎要哭了:“叔叔您在哪啊?真的不在吗?能听见我说话吗?回来好不好?” “我……”水苓用被绑住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腺体,一片无声的黑暗让她想起了那个暴烈的四月,他离开的四月,似乎不会再回来的四月。 “我害怕,叔叔,我害怕……您四年前就是这么走的,我害怕。”她已经开始哭起来。 他那段一去不返的岁月,令她措手不及却毫无办法,横阔的海峡两岸:“怕您不回来了,我又找不到您。” 她哭着哭着咳起来:“咳咳,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