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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含车) (第6/7页)
动。 那分明是他最为厌恨的生命力,可他却感到醺醺然的沉醉。 刃着魔一般地亲吻着那里。那搏动实在太过鲜活,很快他又开始感到口干舌燥,刚刚缓解的欲望再次升腾。 不能放它走,不能任它消失,他必须将它掌握—— 顺应着这样的念想,刃将那纤细的颈子掐在了手中。 他本以为丹恒会像以往每一次那样挣扎。 丹恒一定会拒绝他的,不是吗?他爱惜自己的性命,他求取无限的自由,而这些都是他所不能允许的。所以他得到的将是永远的戒备与拒以千里,他不在他想要的未来里。 可丹恒只是微微战栗了一下便再无反应。 扣在他背后的手收紧,他感到丹恒在他怀里蹭了蹭,不但没有将自己的要害避开,身体反而更向他贴近了些。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在他手中微微扬起。 形同献祭。 膝盖磕在坚硬的地面,丹恒踉跄向前膝行两步,随即便支撑不住跪坐下去。刃从背后将他拎起,丹恒勉强撑住面前的墙壁,塌陷的腰身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 扳过他的脸颊,刃偏头含住丹恒甜软的唇瓣,拖出他的舌尖噬咬吮吸。丹恒迟钝地追随他的动作,漂亮的眼睛无力地半睁,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 如同发泄一般的亲吻持续一阵,刃放开昏沉的丹恒,把他身上已经不能蔽体的衣衫彻底扒了去。提着颈后将人抵上墙,他低头正欲续行,听见丹恒的声音又软又弱: “……够了……” 他在丹恒耳后落下一个恍若温柔的吻,然后挺身将自己再度埋入那火热柔软的至深之处。在丹恒颤抖的低吟声中,他低声回答道: “不够。” 永远不够。 他们以前很少用旁的姿势做。没什么特殊的理由,单纯是那人不肯。 那家伙表面看去是个能不动声色应付一切的,但其实脸皮相当薄,而且还出乎意料的颇有些守旧,花样稍微多一点尾巴就要往床架子上攀。傲惯了的人即使在床上也企图保持仪态,为保全自己的尊严心,那人设下不少限制,出格一点就要赌气。 他迷恋那人迷恋得紧,情到浓时自然难以抑制,总是半哄半骗地拆招,在底线边上徘徊游移。擦边并不能够尽兴,有时他确实想不管不顾地逾过矩去,也知道那人对他最狠的惩罚不过半月的闭门羹。但到底是舍不得看其难受生闷,因而纵使脑内千种欲念蠢蠢欲动,他最终也还是会依着那人来,从未做得过火。 “……” 刃掐在丹恒腰间的手紧了紧,用力拽住那具身体不让其伏倒,性器拔出些许又深深插回。身下人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摇晃,头颅低垂看不见脸上神情,刃只能听见他的喘息虚弱断续,如同没溺。 不久前刚刚被蹂躏过,这具尚未散去高潮余韵的身体正敏感得要命。他沿着收缩不停的甬道一路直抵到底,包裹在性器周遭的软rou密密挤推而上又节节败退,湿得像是一使劲便能挤出水来。他于是更向前顶了顶,柔软深处被迫吞下他的贪犯,丹恒脚趾都蜷缩起来,指尖痉挛抠进金属板材狭窄的拼接缝隙。 喉结上下滚动,猩红舌尖划过唇边。他大幅度地抽插几合,着意撞过丹恒最为敏感的点位,让那猫一样蜷缩的人儿发着抖将腰弓起。单臂揽起贴近的躯体,他咬住丹恒脖颈,右手则掐上他仰起的下颌,将两根沾着星点浊白的手指捅进他半张的唇里。 “嗯……”丹恒低低哼了一声,难受地眯起眼睛更向后仰头,下意识做了个咬的动作,牙齿碰到刃的手指却又松开,转而有些茫然地合拢唇瓣将其含住。湿软的舌裹盖而上,许是尝见了某种苦腥微妙的味道,他很快又张口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 拨开他毫无力道的舌尖,刃仿照身下顶撞的节奏勾指抽搅起来。被这样轻佻地戏弄着,来不及吞咽的过多涎水从嘴角溢出,丹恒忍不住偏头躲避他的动作,眼里逐渐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