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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罰下 空x流浪者 調教 (第3/3页)
的滋味,甚至開始被性愛的黏膩所征服。 雖然沒有變成沒有性愛就活不下去的變態人偶,但流浪者的身體確實和前幾天完全不同。 原先的身體沒有那般敏感,現在變得很敏感。 畢竟整個寢室所有的地方都留有兩人歡愛的痕跡,不論是廁所、浴室、客廳、廚房、牆上、門板上、椅子上、桌子上,基本上能做愛到地方全部都做過了。 而且現在流浪者出門如果沒在後xue插入一個大號肛塞,也許對方早就管不住yin水,甚至是排泄物。 而他小巧的性器也是一樣,被狠狠調教過的他現在對空很是恐懼,但是並不敢違抗他的所有要求。 所以流浪者一直都有努力避免和對方接觸,但納西妲的請求他又不可能不聽從,所以他還說必須和空接觸。 有了這個認知後,他無奈的嘆息近乎認命。 然而他卻沒有想到任務途中,空竟然會再房子間的窄巷內突襲他,儘管下半身在反應過來前就被脫掉,肛塞也是很隨便就被取出,然後柔軟的後xue在對方伸手撫摸把玩時,早已等不及而yin亂的不停滴落各種體液。 接著等不及的空一把扶助自己的性器,cao進那柔軟多汁的後xue內不停的律動,毫不在乎對方的反應。 儘管流浪者的嘴仍然不停責罵,甚至不停諷刺一切人事物,但平時當空給與暗示後對方咬咬牙便停下接著趕快從這逃跑。 因為跑太慢可是會被人抓住,然後壓著cao一頓才能離開這人的身邊。 然而為什麼不殺了他或是捅他一刀,那是因為流浪者知道如果空因為他出事,納西妲會因此不開心。 而且他真這麼做,搞不好真的會順了對方的意。 所以流浪者對旅行者空就像老鼠見到貓,越發想逃而對方則是想著如何戲耍對方。 畢竟他雖然不喜歡旅行者,但他還是接受對方的推薦開始在須彌四方雲遊,期間自然能躲對方多遠就努力躲遠,並祈禱這輩子都不用再見。 畢竟被壓在床上狠狠疼愛時他可不只一次被cao到暈過去,然後再一次被cao醒。 這份循環可是持續了無數次,同時也無數次讓他以為自己看不到隔天的朝陽。 而且惡劣的旅行者空,他總有無數yin亂的點子讓普通的物品搖身一變,直接成了罪惡的yin亂用品。 那幾天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普通的東西配上愛撫以及cao弄竟然能達到令他毛骨悚然到程度。 嘴上說要馴化流浪者,但對方顯然沒有成功。 畢竟對方並沒有和空變的更加親近,甚至關係變得微妙不少,這般狀態可不合格。 但是一但被空逮到,堵在任意小巷甚至他入住的旅館門口乃至荒郊野嶺之上的營地,對方雖然嘴上不饒人但他根本不敢對空做任何報復行為。 就像被蛇盯住的老鼠一般,無關個人意志的本能顫抖著,甚至在對方的觸摸中得到難以言喻的快感。 有時甚至不用cao他,光是全身的撫摸,以及各種暗示性的話語就能讓對方棄甲投降,然後在他面前高潮射精將對方的手弄髒。 一次又一次癱軟的身子,滿臉淚水以及本能般無盡的顫抖,無不訴說著對方的成功。 他的精神或許無法在短期內輕易馴服,但是身體只要給與足量的恐懼、近乎過載的快感就能輕易的馴服這具本就極為敏感的身體。 也正因為身體的臣服,時常讓流浪者感到不愉快。 但他卻也只能用那張嘴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對方,甚至流浪者還發現自己想揍對方也是一種奢求。 這讓流浪者感到毛骨悚然無法接受,只能一次次躲避著空,直到納西妲希望他以「阿帽」之名作為因論派因論派代表參加本屆學院爭霸賽,才從某個不知名的小地方趕回參賽。 當然也因為這一次的比賽,他再次遇見空。 而這一次旅行者決定收緊套在不乖貓咪脖子上的項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