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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您回来了 (第3/3页)
我嘴里还插着他的半只脚,脸都变形了,只能回应他一个扭曲的笑容。
他的脚趾头在我喉咙里欢快地跳动,却看着我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这辈子,结过四次婚,你是我最满意的。”他突然感慨起来,“只可惜没有早点遇到你。现在我老成这样,你还愿意陪我多久呢?”
我觉得他大概是喝的有点多了。
加上嘴还被堵着,我没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就猛地把脚从我嘴里拔出来。
“回答我!”
我有些莫名地看着他。
“我磕过头,发过誓。”我说,“一辈子伺候您。”
“我知道你磕头发过誓,但我是问你的真实意愿。”他说,“以后我退休了,甚至七老八十,更加老态龙钟,但你却风采依旧的时候,抛开那些誓言来说,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么?”
我还是那句话:“您是我的主人,只要您不离开我,我就会永远伺候您。”
老廖有点无语。
“我是不是把你调教的太好了?”他苦笑道,“你已经连自己的意愿都没有了?”
“这就是我的意愿啊。”我说。
老廖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一时有点感动。
但他想了想,还是不太相信,又笑起来。
“行了,知道了,继续给爷舔脚吧。”
“是。”
……
晚间新闻的时候,老廖洗过澡,换了身古朴的黑色对襟唐装,光脚套着双内联升定制的老北京圆口布鞋,躺在沙发上,悠然地翘着二郎腿看电视。
我则一丝不挂地跪在他脚下,脑袋在地板上磕地咚咚作响。
他要求我每天晚上都要这样膜拜他,作为一个固定的仪式,会持续整整一个钟头。
他总说磕头这个动作是体现主奴尊卑最直接基础的行为,磕的多了才能把奴性刻进我的骨子里。
所以多年来,只要他晚上在家我都会如此跪拜他。
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累,不用太大力气,掌握那个节奏之后,就算是再多拜一个钟头也不在话下。
当然我还不至于傻到主动要求这样。
这段时间,他会安静地休息,或者自顾自地做他的事。
这时他看了会儿新闻,又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是我,廖志国!”他一边打着电话躺下来一边抬起双脚放在我一上一下的脑袋上,“刚才的晚间新闻看了吗,封渔场那个,是哪个派出所干的?”
“说了多少遍,你查案就查案,不能给当地百姓留下话柄,现在好了,都上新闻了。”他好像有点生气,“别说了,赶紧联系电视台,让他们撤下来,再看看网上有没有相关的议论,让网信办的赶紧压一压。”
“这群饭桶!”
老廖挂掉电话之后骂骂咧咧地踩了下我的头,可能没太注意力度,那一脚疼得我叫出声来。
“没事儿吧?”他问。
我很快缓过来,继续磕头。
“没事儿,爷。”
他嗯了一声,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行了,差不多了。”他拽下裤子,露出软哒哒的jiba,“过来给爷吃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