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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岛、及川)左右逢源1 (第2/4页)
绪就像是某种临界点,她靠着性爱反复的将关系从某个不稳定的点上拉回来,将自己牢牢地固定在名为婚姻的孤岛上。 在这点,及川彻和她不一样,他是拥有汗水灌溉生命得以开花结果的大赢家,热爱这片生机勃勃的土壤将无限度地供养他,倦怠,恐怕只有他生命到枯竭的时刻才会体会到这样陌生的滋味。他在婚姻中扮演的永远是那个主动的,激进的,亢奋的角色,大概这也是为什么他们的关系总在两个极端之间徘徊,从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失衡过。 说起来,因为他们两个这种古怪的感情关系,她在及川彻所在的俱乐部刚认识的一个朋友后来还转发过一个youtuber谈论tough love的视频给她,企图劝说沉浸在这种不怎么健康的情绪里的光代放松自己。她很感动,但还是委婉的解释了一下自己的老公及川彻只是粘人,不是极端病态的控制狂。——好吧,就算是控制狂也只是偶尔,而且她自己也挺乐在其中的。对她来说,如果关系里失去了这种控制欲,事情会变得很无聊。 朋友不太相信,因为她见过及川彻把她从球队庆贺的宴会厅带走,两人消失一整夜,及川彻离开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看,而她只是和他队里的主攻手态度稍微亲昵地说了两句话。和日本人不一样,这位朋友的教育体系里不包括理所当然的家庭霸权文化,以为她正处于暴力婚姻关系,并企图施以援手。 光代没好意思解释他们当时只是去做了一点所有夫妻都会做的事情,于是邀请了对方去了自己家里,简单粗暴地展示了自己婚姻能够拿得出手的一面用来消除误会。 至于拿不出手的那一面——她不会告诉任何人,那天晚上及川彻把她压在宴会厅洗手间隔间门板上的时候自己还挺兴奋的。他吻得很粗鲁,因为喝酒了。呼吸粗重,带着一股酒气,舌头钻进来的时候也很用力,几乎是蛮横地强迫她张开嘴接受自己,搅动她的口腔,在喉咙深处抽插时还差点让她窒息。 她搂紧了他的肩膀,趁着他撩起自己裙子的间隙笑他,“心情很差嘛。” 他哼了一声,盯着她的脸,手伸进裙子里摸她的大腿rou,理直气壮地说:“我没有。” 她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把他原本写满了不爽的脸亲得一阵沉默,“那就是想我了?想到必须得在这种地方来一发?”在公共场合zuoai,她真的要笑出来,身价上去了,干的事情反而越来越下流。 “很久没见面,你不想我吗?”他刚刚结束比赛,高强度封闭式训练了几个月,估计一直是靠手冲解决,压到她身上的时候裤子里的yinjing已经硬得顶到了肚子上。 “想啊。”她配合地抬起腰,让他的手伸进去,刚刚亲那么一会儿就有点湿了,摸起来滑腻腻的一层水,手指贴着两瓣湿软的rou滑动时,温热的湿意又顺着分开的缝隙流了他一手。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胡乱地摸索了两下,摸得她呼吸急促。 一边弄一边说,“你都没看我,哪里想我。” “我现在不就……哈啊……看着你吗?”她猜到了他介意自己和他队友说的话,不过他大概率介意的不是队友,而是介意她夸对方时说的话——主攻的时候扣球力度很到位,让她想起了自己一个朋友。 “刚刚没有。”及川彻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力气更大了,里面又热又紧,温热的水顺着他撑开的xue口滴下来。 光代夹着他的手指上了高潮,凑过去亲他,摸了摸他翘起的头发,“那安慰一下你。”她可太清楚他心里想什么,转过身扶着墙,把充血的yinchun抵到了他腰上,蹭湿了他的西装裤。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被他插开的xue口翕张着呼出一点湿漉漉的热气,隔着裤子要把他吃进去。她扶着墙站稳没一会儿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