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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岛若利)论如何高效解决恋爱分离焦虑症 (第2/7页)
脸上那些控制不住的笑容,见他手里正拿着排球社练习时用过的器材,放下提着的书包和琴盒走过去,伪装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地维持着正常的语气问他,“要帮忙吗?” “不用,很快就好,”牛岛若利两眼定定地看着她走向自己,看着她愈走愈近,近到能看清她微微泛红的脸颊上任何一点微小的变化。他慢吞吞地眨了一下眼睛,呼吸不由自主地往心里沉,声音放低,“等很久了吗?” 等太久了,有点累,她本来想这么说,“没有很久。” 牛岛若利并没有察觉到她语气的异样,等她走到身边后,重新迈开腿走向器材室,一边走一边说:“你去练琴了,那就是等了很久。”声音听起来有些漫不经心。 “你怎么知道?”她反问。 他没回答,只是走进器材室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影子很快被黑暗吞并,只剩下手里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响。 四宫秋亦步亦趋地跟着,没有听见声音回应她才停了下来。在看不见牛岛若利的时候,她觉得莫名的烦躁。得不到回答的问题就像是她得不到回应的情绪,孤零零地呆在原地,看着黑漆漆的房间,止步不前。 她垂下眼睛,后退了半步,打算转身离开。只是腿刚抬起,腰上突然横出一截手臂勾住了她,不等她发出尖叫,人已经被轻而易举地抱进了器材室。 器材室的门随之关紧,她就靠在那扇毫无温度的门上,眼前一片漆黑,一阵湿漉漉的热气黏在脸颊上。 牛岛若利的声音在四面八方向她包围过来,她听见他说:“看出来的。” “看?”她的心脏跳得更快了,适应了昏暗的环境之后,牛岛若利凑近的脸令她几乎能感知到身体内血液的流速快得吓人。 热到骨头都是软的,她快要站不住了。 “嗯,你总在同一个地方练习,”他伸手扶稳了她,很好心,也很居心不良,一只手掌心贴在她的腰上,隔着单薄的衬衫,近乎赤裸地挨着她的身体,“头发上会有花瓣。”他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发间摘掉了她头发上粘着的花瓣,手掌心摩擦着她的耳朵,让她双耳和脸颊的温度不断升高。 “你是不是故意的,”四宫秋扶着他的手臂站直了身体,“刚刚吓到我了。” “抱歉,我并不想吓你,”他的道歉因为他得寸进尺的举动显得毫无诚意,她站直之后,几乎被迫靠在了他的身上,又热又硬的胸口挤压着她所剩无几的呼吸空间,“我只是——”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想靠近你一点。” 四宫秋有些庆幸,他们身处的器材室足够黑,并不会暴露出她已经红透了的脸和此时最真实的想法,“靠得太近了,若利,”她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他的肩膀,手臂的肌rou从她走过的地方开始变得坚硬。等她轻轻推着他的肩膀时,他的身体摸起来就像是在火里烘烤过一样,热到无处下手,“有点点热。”他的存在感太强,以至于她不由自主地放轻说话的声音,轻得像是生怕惊动了他。 她是个很怕热的人,但此时此刻,她更怕的是温度升高之后,自己身体内不安分的声音和渴求会随着血液沸腾的瞬间,冲破喉咙深处的屏障,一股脑地涌出来。 “热吗?”他的语速变得缓慢。 热,好热,热到快要受不了了,她差一点就脱口而出。 “有点——”四宫秋忍不住低下头,她不敢看他。 八月的天气依旧说不上讨喜,那么的闷,他们的呼吸被这种沉重的温度挤压得没有多少独立存在的空间。空气里躁动不安的热意反复地折磨他们的神经,皮肤底下流淌的血液深受挑衅,他们的身体内有什么在飞速的膨胀,没有概念的,庞大的身躯将他们推向彼此。 “——热。” 四宫秋张开嘴唇,唇齿间的声音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热意,闷意,燥热的一切都湿淋淋地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他的舌头顺着她毫无防备的嘴唇钻进去时,她的双手已经经不住这种自抑的煎熬,抱住了他的肩膀。她本来是不喜欢热的,然而他的身体要比这里的一切都热,以欲望为燃料燃起的烈火早在她将自己送到他面前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