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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尔)情人 (第6/7页)
的额角滑落,让她整个人都像是在水里浸泡过一般。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她的另一面,没有他参与的另一面——被新闻媒体包围着,站在万众瞩目的中心,冷静自持,从容不迫。 离他多么遥远。 他这么想着,将舌头伸进她嘴里,与她吻得难分难舍。津液交替的声响和下体间皮rou碰撞时的声音交错着,她的双眼化成了荡漾一片的水,沾满了yin欲和情意。 她就拿着这样的眼睛看着他,让他贪婪的念头如藤蔓般疯长。 没过多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岩崎紬身边那个年轻的保镖和她关系匪浅。他们举止过分亲密,形影不离,那位年轻的保镖看着她眼神更是不加掩饰,欲望近乎赤裸。 岩崎紬年轻时是个性格放纵不羁的烈性美人,她的花边新闻多得能够养活一条街的二流八卦杂志。后来从家里接手了公司,成堆的工作把她的个人时间压榨得一丝不剩,她统治八卦杂志头版头条的时代才渐渐过去。 禅院甚尔这个年轻清秀的保镖的出现让一些八卦记者重新打起了精神。 她花钱买断了一些,又出手警告了一些,但还是有照片流了出去,引来了禅院家的人。禅院家开出了一个天价,打算将禅院甚尔彻底卖给岩崎紬。 岩崎紬并不想干涉这种家族内部事务,将消息和人都交给了禅院甚尔之后就不再过问。没过几天,她得知禅院甚尔把人给处理了,禅院家那边从此不再有任何消息。 入赘一事倒是让岩崎紬想了很多,禅院甚尔的小心思她并不是没有察觉,最初还只是当成年轻人一时兴起的刺激。可仔细想过后,这种刺激长久的维持,对禅院甚尔和她来说都是一种隐秘的危机。 于是她在半月后决定终止他们之间的情人关系。 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依旧是在那间公寓,禅院甚尔是个聪明人,直觉异常敏锐,这导致那次的性爱来得凶狠异常。他没有戴套,发胀的yinjing就在双腿之间疯狂地推进,他像野狗一样啃噬她的肩膀,撕扯她的衣衫。仿佛他已经从她那得到了判决书,他们即将结束,而这是他行刑前最后一次的放纵。 岩崎紬的脊背皮肤在漆黑的房间里泛着微弱的光泽,肩胛骨间凹陷下去的沟壑满是他的吻痕。他的手埋进湿露露的水里,揉着她鼓胀的xuerou,时不时地往阴xue里摸索抽插,将他之前射进去的jingye挖了出来。听见她的喘息,他问:“再做一次?”没有带套让他第一次很快就射了,她只高潮了一次,并没有太尽兴。 “做吧,”她轻吻他的耳垂,向他打开身体。 “不怕怀孕吗?”他多此一举地问。 “我生过病,没办法生育,”她哼笑一声,双腿之间黏糊糊地jingye和体液让她有些不舒服,挺着腰贴到他小腹上,故意说,“要是能怀上,我就生下来。” “好。”他信以为真,将自己的脸深深地藏在她的肩下,急躁地进入她的身体。她体内紧缩得厉害,几乎在他插进去的一瞬间,黏糊的rou就蜂拥而至。腔道被粗鲁地撞开,撞在敏感得能让她骨头发酸的嫩rou上。他闷不作声抱着她,把她按在自己的性器上,又重又乱地cao动,疯狂又蛮横地侵犯着她的身体,大有不做到怀孕不停的架势。 “甚尔,”这大概是她头一次这么叫他,“甚尔……” 他抱着她腰肢的手有片刻的僵硬,松开后他才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说:“再叫一次。” “甚尔,”她又一次亲吻他的伤疤,“你在难过吗?” 他将自己完全塞进她体内,抱着她的肩膀顶着漫无边际的黑暗陷入沉思。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是不是难过。 高潮过去,岩崎紬呆在他怀里看着他的双手握紧自己的双手,慢慢十指相扣。 她叹了口气,有些话不说不行,“甚尔,我是个偶尔需要陪伴,偶尔需要性爱的人,只是偶尔,你明白吗?”禅院甚尔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他们很少像这样坦诚相见却什么也不做。这一刻来得有些迟,平静得让她有些开不了口。她靠在他的肩膀上,逃避他的双眼,“或许你会告诉我,你也喜欢这样的生活。但其实你不会喜欢的,你的生活需要的是一个踏实的支点,一个在你颠簸一生后放下一切回归的支点,而那不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