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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h) (第3/4页)
上头,让宋婵涨红了脸,她半天在啼啭吟哦中憋出一句:“快点进来吧。”没有带主语,是快点而不是快一点,所有的一切都足见她的心急,季佳泽体会到了,脸往下移,把她的双腿分开就准备往上舔。 宋婵和他急眼,忙把腿合拢,却不想夹住了他的头,她又惊又恼:“不准舔那里。” 季佳泽艰难地把头从她的双腿里抬起来,不解地歪着头看着她,眼里只有满满的疑惑。 宋婵觉得自己快要发烧了,脸烫得惊人,假装镇定地解释道:“我还没做好这个准备,今天不来这个。” 季佳泽还在回味刚刚看到的图景,想起王维的那句花木深云云,性器已然发胀,低头看,已经把裤子撑出一个罪恶的弧度,他松开裤腰,撑起身来找她要避孕套。 “没有买那个,你直接进来。”宋婵在这种时候就会表现出对他十足的慷慨,不让指jianian不让口,但是请君无套cao逼。 季佳泽怕身下的这个宝贝之后还会说出“请君内射”这种话出来。她有这个本事,他也有理由相信。 于是干脆拿被子把她一盖,没好气地说不做了,说着就准备去浴室重新冲个澡。 宋婵不干了,颇有一番赴死的厚脸皮和勇气,把被子套在季佳泽头上,就去扒他裤子。她内裤里一堆泛滥的黏腻,怎么允许他摆手掌柜说不做就不做,她不允许。 睡裤松垮,被轻易扯掉在她认为的情理之中,但她扒裤心切,一紧张把内裤也给拽了下来,一根挺翘的性器弹出一个流畅的弧度,就像个定时触碰炸弹一样扔在她眼前。 季佳泽一阵闷哼,把她重新打进情欲的海滩里继续被席卷。 她举着她入口的钥匙,膝行往他的凶器上凑。 季佳泽把那床蚕丝被扔下床,手抵住宋婵的肩膀不让她再往前靠,他这个时候又会慢条斯理地和她讲道理了。 她想反驳,可宋婵的话被他淡红的眼角给堵在嘴里了,他慢吞吞地大喘气,眼底一片湿淋淋的热气与欲,然后哑着声音对着宋婵说:“那你就给我生个宝宝。”说这话颇有几分赌气的意味在里面。 因为说完他就脸红了,红意与羞赧一直蔓延到耳后。 她还没来得及兴奋地回答好,季佳泽就把她推倒在床上,用手抵住她的膝窝,guntang硬挺的yinjing对准湿热的洞口,狠戾地直插了进去。 人是怎么死的,要怪就怪宋婵不识好歹、不理好意。 他的性器插进xue里,就像插进了灌满蜜水的花壶,花壶通满灵性,缠着他的器具不停地吸吮、收缩,就像在尝试着吞噬裹挟掉他的一切欲望。 宋婵被突然的插入吓了一跳,双腿缠住他的腰就喘出了声。 季佳泽之前听过有关性爱的讨论,有人问为什么zuoai是【插入】而不是【吞噬】,一些涉及性交主体的争辩,他没有参与。但是他现在却确确实实觉得自己要被吞噬了,被眼前人坦诚直接的发情姿态,身下的xue紧紧吸着他,就像攀附洪流中的缘木。 要被吞噬了,被宋婵的柔软的皮肤、饱胀的胸部、还有那个引他漂浮,不断磨吮他的rou壁。 他要死了。 宋婵的双腿被大大打开,敞露出绝无人胆敢妄图窥见的隐秘,粉红的蚌rou被顶弄得剧烈收缩,用炽热的温度含住他的yinjing,越是挺腰,越是缩紧,越是迎难而上,越是会受到英勇的奖赏。 没有时间喊她别夹,他很快调整好了姿势,从空中上而下地再次前进着插入,凭借重力作用缓慢地顶开她的xue,过程就像缓慢的凌迟,他纵身一撞,整根就这样被她吃进去了。 他喟叹,她引吭,又同时粗粝地喘着气,像是两条相濡以沫的涸辙之鲋交颈而栖。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