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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上药 (第2/2页)
秦连横,只对周洸阴阳怪气道,“兄长,你们二房还真是阴盛阳衰啊,母女俩一个比一个厉害,我算是知道周粟为何难教化了,原来是随了我这二嫂了。” 周洸不说话,周老太君拐杖杵地,大喝一声:“够了!在外人面前丢脸还没丢够吗?回府!” 祖母这回看来的确是被我气到了,直到上了马车,也一直没看我一眼,我觉得对不起她,但让我对那种事昧着良心视而不见,我又对不起自己。看来不管在哪个世界,只有当你有了足够的权力后,你才能真正活出自我,随心所欲的行侠仗义主持平等。 见识过浦鹓雏的地位,被她的至尊手段狠狠打击过一次的我,这才姗姗觉悟,光搞钱还不够,权力,才是通往光明大道的唯一钥匙,无权力,不自由。 夜半,我乖乖躺在床上被她们上药,后背被浦鹓雏鞭打的伤口本来已经愈合,祖母那一拐棍打下来,结好的痂又裂开,新血从旧伤口中冒出来,一颗一颗,如同血做的珍珠。 “长公主怎么能这么对小姐。”见我赤裸的身体上到处都是鞭伤,飞絮边涂药边腹诽。 飞絮处理我的新伤,莱彩衣则勾一抹去痂膏抹在我其余地方,说是可以去除伤疤痕迹。 莱彩衣:“我爹那样的小人物手上有一点小权都能杀妻卖女,长公主那般地位,天下都是她的,她没杀小姐,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知她想起伤心事,转过头安慰她:“我已经叫人报官,让你爹认罪伏法了,你不必伤怀。” 莱彩衣称知道,又谢我一遍,抹药的手往我内胯里摸,我一个激灵,差点湿在她手上,扭头让她不必涂那处。 “可这里也有伤。”她认真道。 “鞭尾带到的,不明显的。”我坚持不涂。 “好吧。” 莱彩衣收回手,在一边旁观的柳清栩从她手中抢过药膏,往掌心抹了些,强硬掰开我的腿给我涂药。 “你干嘛?嘶嗯……啊……” 她的手在我胯窝游走,掌心按揉丘户,虎口贴着大腿连接处的肌肤厮磨,冰凉的手在与我的阴丘摩擦后渐渐生热,我的伤似乎旧疾复发,只觉被她抚摸过的地方又痒又热。 “别……我受不了这样,会忍不住……”我向她求饶,叫她别涂了。 比我大五岁的女人没见过我这面,盯着我越来越湿的地方,故意使坏,用手拂过我的xue口。 “你这小色鬼什么时候忍过?只是给你上药而已,你都能湿,满脑子都是世俗欲望。” 柳清栩这番无视主仆关系的言辞落入另外两人耳里,飞絮和莱彩衣纷纷红了脸,也停了手,不敢再碰我。倒是柳清栩依旧胆大包天地揉着我的私处,她按捏着我的阴蒂,因沾了药膏,我被她的指腹摩擦时没有过多的痛感,xiaoxue里不受控地流出许多生理性的液体。 “别揉了好jiejie……我不行了……” “不行就喷出来,这里没有外人。” 我咬唇看一眼我那两个脸红得像灯笼的书伴,再瞪一眼作恶的柳清栩,骂她道:“我救了你,你怎么恩将仇报!” 柳清栩在我耳畔俯身低笑,相门贵女的风采在这时为外人得窥一二:“怎么能说恩将仇报呢,你不是很享受?” 在二人面前,我被她揉到高潮,我还在绞着腿深呼吸缓神,柳清栩就已经把被子往我身上一盖,叫走了呆愣的飞絮莱彩衣,说让我自己一个人安静休息会儿,一派我房里主事侍女的阵势,气势比含霜还足,最关键飞絮莱彩衣还真就听了她的话,乖乖带上门出去了。躺在榻上的我侧头纳闷,到底谁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