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09」让步 (第2/4页)
件一样。 乌鸦没理她,把她放在洗手台上。皮肤一接触到冰凉的台盆,她就下意识的躲,他的手撑在她两边,毫无空间多余,她只能往他火热的身上靠。 他似乎对她身体的反应很满意,强势挤在她两腿之间,笑得有点邪恶,“我睇你都会自己投怀送抱。” 她侧过脸,看向别处,“求你快点,我真的困了。” “求我快点?而家就求?有你求的时候”,他贴在她颈边,舌尖滑过她的耳垂,作势就又要扒她的衣服。 她抓住他作恶的手,“我仲带住伤。” 虽然他真的没对她做什嚒,但总要在她身上占够便宜,闹了许久才肯罢休。 乌鸦抱着她回去睡觉的时候,黎式一沾到床,就立刻背过身去,整个人在被子里缩成一团,一点都不想见他。 他同她一道躺下。 夜灯微黄,恍惚间他突然生出一种从来没有的新鲜感。这里是他的家,在他的床上,睡着一个他认知里的“他的女人”。 家。好像有了雏形。 “阿式”,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呆喺我身边。边度都冇去。” 她没有立刻回答,心里只觉得好笑。 没错,她是用自己作为筹码换取亲人的平安,但期待她满心欢喜接受这种折辱吗。她是人,不是物件。 她回过头去,第一次不惧他双眼,和他面面相对,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反问他:“坐监仲有期限。那么,请问我的释期系几时?” 他抿了抿唇,答道:“直到我唔要你。” 她笑了,是一种丝毫没有掩盖嘲讽的笑,“真系唔明白你。你唔缺女,点解都要睇住我?点?搞到我这样的良家女更刺激?” 他面色淡漠,“是又怎样?你明白D,这里是我话事。” 两个人就那么对峙着,在同一张床上。 他可以只手遮天,可以随心所欲,可以把她的身体当成征服的地盘。但他怕她离去——以一副尸体的形态同他问候。 而她把他所有奇怪的要求都统一处理成男人的占有欲处理。本质上只是想看她低头,看她在他卑劣手段下抛却自尊,沦落进烂泥里。 “我答应”,她说,“只一点,你唔好逼我。” 黎式不是一个悲观的人,在无法改变事实的情况下,利己才是首要。她相信时间,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把自己的人生夺回来。 看不清楚他神色,或喜或怒。他其实明白,她只是迂回,但也明白,她让步了。面对自己无法抵抗的力量出于自保而让步。 他拥她入怀,生平第一次,抱一个女人不是为了发泄欲望。她温温热热的娇躯触手可及,血液流动的热度传达到心脏,填补了些上一世记忆里的缺空。 他也终于让了步,“好,我同你应承。” “那死仔回来了?”老遠就能听见骆柄润的声音,一根形同虚设的拐杖锄得地咚咚作响,“快点喊他来见我,还知道返嚟呀!” 乌鸦懒洋洋地坐在皮质老板椅上,把已经冲到门口的骆驼当空气。 “死仔还知回来?” 那男人充满痞气的笑笑,“没钱了呀大佬,在荷兰混不下去了当然要返回来咯”。 骆驼也是习惯了他这副欠揍的样子,不跟他计较太多,拐杖一丢,把他从椅子上赶走,自己坐了下去,“仲唔畀我斟杯茶?我知你返嚟,唔走堂口,唔走社团,行去夜总会?你死仔小心肾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