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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第2/2页)
怎么能是他?她的头忽地痛的不行,她按着太阳xue痛苦地阖上眼。耳畔传来慌乱关切的呼唤声,她蹙着眉睁开眼去看,却发现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支离破碎起来。刘文叔不见了。漆里舍也不见了。她独自一人站在漆黑如墨的黑暗中,头痛欲裂。第二日起身时,郭圣通早把梦境忘了多半,她的关注点在莫名其妙的头痛上。她揉着太阳xue坐起身来,心下想莫不是昨夜没有关窗受了凉才头疼?可她下地看了一圈,并没有见着有开着的窗户。她想不明白,便索性不去想了。梳妆洗漱后,她便往母亲所住的昭明院去。一股湿气弥漫了整座宅子,树梢枝头如被水洗过格外葱绿。郭圣通便随口问道:“昨夜下雨了吗?”羽年道:“昨夜雨下的可大了,婢子怕您被吓醒还起身去看了您,但您睡的很是香甜。”“是吗?”郭圣通心下很是茫然,完全没有印象,但也没有当回事。走到一半时,她忽地止住了脚步。羽年不解地顺着她的眸光望去,见她望着廊下一株深绿的芭蕉。☆、第六十七章又薇羽年有些不解地问道:“女公子,怎么了?”郭圣通摇头,“没什么。”她也不知怎地,见着芭蕉脑海中猛地划过什么,但又抓不住,再想往下细想下去,头便一阵阵的痛起来。她忍不住想,难道昨夜又做梦了吗?可是,她什么印象都没有,什么都不记得,就连下大雨都不知道。用过早膳后,母亲又要出门,说是去看看旧友的女公子有没有好些。郭圣通想着昨夜的事心下乱糟糟的,头又疼的有些厉害,心下颇为烦躁,闻言便道:“母亲,我可以跟你一块去吗?”她想出去走走散散心,或许会舒服许多。母亲见她不时揉按着太阳xue,关切地道:“头疼是不是受了风寒?夏日里着了凉可是不容易好呢,去请了乳医来给你瞧瞧吧。等病好了母亲再带你出门。”郭圣通笑着宽慰母亲道:“您忘了吗?我自己就懂医啊,不碍事的。要是严重了,晚上回来我自己抓副药吃了就好了。”她见母亲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便又道:“您忘了吗?誉满天下的王先生就在我们府上呢?您担心什么?”“是啊——”母亲终于笑了笑,应道:“那你便跟我一块出门去吧。”不知怎地,郭圣通觉得母亲好像有些不情愿似地。可是,怎么会呢?她摇着头把这个好笑的念头从心下驱赶走,回了自己院中换了一套柳黄色的衣裙和母亲出门去。六月下旬正是天气最为炎热的时候,日轮当午凝不去,万国如在洪炉中。马车上所放的一盆冰完全融化后,太阳已然升到了正空中,炙热的阳光烤得马车顶滚滚发烫,车窗都支开了也还是无济于事,吹进来的都是带着热气的风。母亲亲自动手,绞了帕子来给郭圣通擦脸:“再忍忍,快到了。”郭圣通点头,母亲又和她说起她们要去拜访的人家。“平家老夫人是真定人氏,和你祖母是手帕交,私交甚笃。我们两家人一向来往密切,此次到常安后不久我便给平家下了拜帖去探望了一次,还约好下次要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