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愿君)无_四方之黄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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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方之黄昏 (第3/3页)

……”

    “我给它取名叫四方剑。”

    他看见剑柄上的四方木花,倒不意外。

    “不是四方木的四方。”她认真的说。』

    现在,太傅望着那把灵力幻化出来的火剑,重复了他们回忆中她的原话。“是能大杀四方的四方剑……’。”

    和悠像疯了一样,腾空扑了过去,砰地一声将他压在了桥阑上,剑狠狠地的抵在他的脖颈上,“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你只要问我一个问题。”他说。“你为什么不问呢?”

    “因为你一定是心怀不轨要勒索我威胁我而已!你以为知道这些没有人能对证的芝麻点事,就能掐住我的命脉?我就会怕你么?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你做鬼扯的春秋大梦!我才不怕你!”

    她大声吼叫,眼睛充血,透过幻化出来的火光,就像凄厉燃烧的落日。

    “你为什么不问?”他只是重复着这个问题。

    “因为他死了!他死了!死了!”落日终于从她眼睛里彻底烧尽了,从她眼角流了出来。

    “可若他死了。”他被和悠压在桥阑上压地更低了,小半身都悬在半空,遮覆头面的斗笠轻纱在半空中飘飞,看起来随时都会掉落。“那我是……”

    然而和悠却尖锐地阻止了他最后一个字的发音。

    “是我!”她厉叫着。

    他微微一顿。

    和悠在他这个间隙里骤懈下来,死死压着他,却像被毫无重量的雪花压垮了头颅,怎么都抬不起,像一根弦啪地一下断成了两半那样温驯了。

    她被汗和雪融黏乱发遮盖住大半的脸,只看到她嚅动的嘴唇,呢喃了两声,像被脑海中翻江的记忆灌醉了,咿咿呀呀地,说不清楚。

    “是我。是我……杀了他。”

    “也是我生剖了他,剜了他的心。”

    “用他送我的四方剑。”

    雪愈雱,摧枯拉朽,过去被现在打磨成薄薄一片刀,剜入夜的骨缝。极远处隐隐的震颤隆隆从地面响起,像整个天都城在瑟瑟发抖的战栗。

    奉光君稍稍抬起头来,轻纱被雪衔起一角。架在颈上的火剑照亮他些许的面容,露出一张雪白的唇来,其上缀着的晶石被火舌粹出流光,动听的声音从他唇缝中喃喃成了薄气,在她已经完全不知所措的愣怔中贴了过来。

    有几片雪,融化在两人贴近的唇中。

    这一刹那,她的剑替她这个麻木的主人痛哭了起来。嚎啕大哭的眼泪化成了白色的片羽零星,绕在他们身旁,如同白色的火焰。

    桥的尽头。

    祈晟震惊地看着桥上的两个人,没来及消化找到人的欣喜,也没从眼前这一幕的冲击中缓过神来,更没来及去汇禀主子,身后突然光华大现。

    他们头顶的云层骤然被撕裂,天都的山河庭大阵轰隆作响,日月星辰都开始紊乱起来。

    雪花骤停,诡异地悬浮在半空。

    空间开始扭曲变形。

    不惜动用山河庭大阵进行传送,一行人声势浩大从传送阵中走出。

    祈云峥第一次面无表情地、没有任何微笑的,看着近乎拥抱着的两个人。

    “和悠悠。”

    笃笃、隆隆,天都城战栗的更加厉害了。从刚才被两个人忽略的、不过是小楼隐隐中的细雨,渐大,愈加磅礴。接着,胄鸣蹄踏,似崖壁垂流,急湍横波,巨浪叠空,从北方而来一场风暴洪流,冷漠无情地践踏着这位尊贵的“天都城”。大地震荡的更加厉害了,庄严奢贵的御道仿佛要被战甲摩擦的声浪撕裂,两边的建筑群也发出了如同蜂群朝奉的嗡鸣。

    他们来了。

    天都城也只能在他们的铁蹄之下摇尾乞怜。

    同时。

    汹汹列阵扬旌前,一位全身笼罩于黑甲中的将军,忽勒缰停马。

    他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了面前高悬与云雾中的一座长桥上。

    “和。悠?”

    ————————

    ?

    嗯。会有夸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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