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愿君)无_玫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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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 (第2/2页)

   灵力凝聚成的刀刃,在一个吻里,像雪一样,融化了。她第一次体验到自己的灵力,原来是这样guntang的。像冬天把春天给烧透,酷暑即至。

    她浑身热地可怕——

    杨骛兮痴缠着她,不给她半点呼吸的机会。灵力在对方唇舌的玩弄下,化成蜜浆,把俩人的呼吸黏地分不开,扯不清,乱七八糟地,甚至有些暴躁。

    “我的感觉里,也有你。”

    最接近于性器官的敏感黏膜,黏腻地拉出交媾一样的yin丝,艳情的侵犯抽插。像野兽一样遵循本能缠着对方的身子,但兽类可以交媾,难以接吻。唇舌之上,口蜜腹剑。又同时,可以在接吻时看到对方的眼睛,毗邻情欲的悬崖,听着耳边理智崩塌的啸风。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身体不听使唤,意识也是,像梦游一样,但回过神时手已经插入对方的头发死死抓着,任由他沿着自己的颈子一路的吻,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吻咬着她的皮肤,奶rou。他掐着她的rou臀用力掐揉,不知何时已撩开的衣裙,濡湿的亵衣卡在逼缝里面,压在他已经解开的裤子上,guntang柔嫩的性器官摩擦在一起——如同他们交缠的吻一样,乱七八糟的摩擦在一起。

    她听见自己呻吟,有阻止的痕迹,“不要……不……”

    哪里不对。

    不太对……

    但是很快地,就被新一轮的纠缠给覆盖住了。热意之下,什么都碍事。车轮倾轧声碍事。头发也碍事。发冠碍事。簪子也是。衣服碍事。

    于是当啷啷什么都撕扯,扔下,抛之脑后。

    她衣不蔽体,他也好不哪去。他握住她的手,伸入他的里衣里面,抚上他今日被她用刑具刮伤的身体。里衣被她的手臂卷起,渐渐露出精赤的肌rou。他应该只是简单冲洗了,污血不见,但伤口仍在轻微渗血。她不敢碰——

    他压住她的手从下而上的钻过里衣,掐按在他自己的颈子上,甚至故意把头仰起配合,教她该如何用力。血管汩汩涌动在力量充沛的青筋之下,湿润的汗液地像某种看不见的藤蔓缠绕住了她。

    “我一直在克制信息素。现在,你对我的所有感觉,都是你和悠自己的感觉。”他侧着脸,轻轻吻着她的下颌,故意用牙齿磨那圆润的线条。“你对我不感兴趣,当然也能讨厌我……但……你太诚实了,诚实到没法骗自己没有感觉。”

    “你……”她这时才恍意识到,她的确从头到尾都没闻到他的信息素味道。

    “你还记得那天巷子里你说了什么吗?你说……‘我的,我的’……你还记得那时的感觉吗?”

    她头晕目眩,但却无比清晰地想起来了自己说过的话。

    “这儿。和我们第一次一样。”他放柔了声音,待她如同一只落在树梢上的雀鸟,生怕惊了她一般。“没有主子,没有严是虔,没有任何人……我就在你眼前。”

    她的手还被迫掐着他的喉咙,就像掌控着他的生死。

    他带着磊落粲然的笑容,干净到看不见任何杂质和目的——“现在……就仅仅是这一段路而已,我可以是你的。”

    像烈阳高照,行旅沙漠中昭然出现的一枚色美锦簇的重瓣花。

    刚好成熟,挂着甘露。

    但头昏眼花,看不出来,不识其名。

    是玫瑰?是钩吻?

    ——————————

    补充一点,杨呜呜的信息素味道其实是玫瑰主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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