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愿君)无_可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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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 (第1/2页)

    

可能



    窗栅外暮光已歇,偎烛台,恰料峭一笑,把视线恍花,再回神,墨已透纸。

    闻惟德说道,“不经之说,浮词无据。”

    常徽说,“是啊,我们这样了解和悠姑娘,一听就是毫无根据的瞎编乱造,她肯定不会和人奉子成婚,但……让人忧心的是,是这样荒诞的事,传播这样快,肯定是有心之人推波助澜。而且对象,还是槃王的心腹,这很难不去想。”

    “槃王至多只点了个火引。”闻惟德取笔蘸墨,看着毛毫在墨中顺滑如帛,“会有太多人,争先恐后地帮他把火架起来。如今事势,还有什么比一个被凭空出现却事牵多方势力的无名小卒更适合用来搅混水呢。”

    “苍主是怀疑,除了天都,秦少爷也参与了?”

    “怎么可能少得了他。”闻惟德垂目。“几天而已,声势就造如此之大。柳茵茵最近在天都情报的被动,很明显是秦修竹派人压制过滤了渠道,以及李楠收到的天都异动,哪个少了他秦修竹有意针对北境的小动作。”

    常徽看着闻惟德,欲言又止,但还是说道。“那……我们这样按兵不动,真的好吗?”

    “不然呢?”闻惟德掀起眼帘,“槃王想让北境动,秦修竹也想让北境动,宫里几个皇子皇女,朝里边疆的那几个,还有暗中窥伺观望的那些妖主,甚至……上曦,卬足——哪个不想让北境动?”

    “…………”

    “如今风雨急乱,轻重缓急,也轮不到这件事。”闻惟德说道。

    常徽目光沉了沉,想起来齐翎跟他说的话,还是有些不死心。“苍主。虽是如此,但……和悠毕竟不是什么无名小卒。我是说,假如,可能,又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真的怀孕了?”

    一笔顺势的捺画,戛然如同刀断。

    闻惟德并未停顿,掀换一页,“万分之一,也绝不可能。”

    “失了坎狰和乐青尧这样有力监视的人手,地息又再也没有派过去天都。在您的要求之下,严是虔和斩狰率部又只能针对上曦和卬足,而和悠又格外防备着北境,对北境回避不已,事事隐瞒。而秦修竹对和悠又贪婪又格外在意怀疑,他既然有意压制传入北境的情报,那我们无法准确判断,针对和悠,我们到底还漏了或者误了多少信息。”常徽说道,“槃王或许只是点了个火引,可是自古无风不起浪。且不说杨骛兮就是顶级清人,槃王自己,甚至他那十二星罗,他的手下,也不缺清人。和悠姑娘现在如此引人注意,又是这样体质,……而槃王那般蛇蝎心肠,常人根本无法揣度他十二分玲珑心思哪怕千分之一。我们真的,能保证,这事儿没有哪怕一丝发生的可能性吗?”

    闻惟德看着面前崭新空白的一页白纸,像提笔忘了字,几个呼吸后,放下了笔。“你想说什么。”

    “如今这时局,就是这些妖主处于她的位置,也恐怕难以自保。”常徽说道。“你叫她一个浊人,又怎能护着自己,护着她那一身秘密?”

    “…………”

    见到闻惟德沉默,常徽再言,“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她愿意与否,已经暴露在太多势力眼中了。就算这次是流言蜚语,那下次呢?下一次呢?”

    “…………”

    “如果她的秘密曝光于世。不,别说于世了。哪怕现在这些势力,只要有一方知道,北旵、上曦,人族,妖族……都可能因为这个事而天下大乱。后续对我们北境,损失会不可估量吧?”常徽说道,“您送她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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