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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盗窃 (第1/2页)
请勿盗窃
第二天,我们看到了第二个小镇,去的时候还经过附近的一个小村落,想着那车跟马得处理,但在镇子里卖掉可能会比较麻烦。 于是我调转车头回到村口进了村,扬声叫卖起来。 古代光是一匹马就能值二十两,这些穷人哪有能力负担得起。 我把价压了一半,有人问起就说这是我丈夫去世后留下以前当马车夫的行当,因为他刚死没多久,怕邻里非议就不敢在自己住的镇子里将他的遗物匆匆卖掉。 在众人面面相窥之时,我又提出共享的概念,每人凑一点钱,按照花钱的比例安排时间轮着用马车到镇上拉客,运气好半个月就能回本。 这当然是过于理想主义了,但他们安排起来有难度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把钱哄到手,他们第二天都找不到我们了。 本来都想着要是凑出来只有七八两就还是去镇里试试吧,结果他们东拼西凑地,真给我递上了价值十两的铜钱和碎银。 cao,要少了。 我跟变态离开了村子,本来还想为了安全先到处绕绕,但路上屁大点建筑都没有,只能直走到了小镇,天色已晚,已经找不到车夫了,我们找了一家客栈,让变态用那个倒霉蛋身上找到的文牒登记住宿,我作为妻子随行。 屏风内,两天没有碰过热水,泡在木桶里的我满足的呼出一口气,变态说要给我搓背溜了进来,搓着搓着说正面也给你洗了吧。 我们就挤在木桶干了一炮,粘液被水洗走,摩擦感强得吓人。 我闭上眼感受这陌生的感觉,竟然真有点兴奋起来了。 变态咬着我的耳朵,一双白皙的手把我箍得死死地,我都奇怪,他干的活也不少,怎么手还不起茧子呢? 于是我也用粗糙的手指,将插他口水直流。 事后让小二把桶拿出去,我俩躺梆硬的床上进行赛后检讨。 他把头枕在我的肩膀,鼻间的热气打在我的脖子上,有点痒。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股子痒意,我做了个被蟑螂在头肩蛇皮走位的噩梦,吓得我直接把手往自己脸上呼。 我从睡梦中惊醒,睁开了眼睛,变态的头在我一阵动作后掉到了枕头,无意识地想摸我。 一个男人正在桌子前解着我们原本放在床头的包袱。 妈的,有人来偷东西。 知道自己打不过,变态也扛不了事,我直接大喊救命。 那人吓了一跳,但还想着将整个包袱拿走。 为了刚到手还热乎的十两,我不顾战力悬殊,冲上去跟他拉扯,被他一拳打在太阳xue上,脑子嗡嗡作响。 还算有理智,我抓住他挥拳的右手,又胡乱把手指往他脸上招呼,想插进他的眼睛。 他另一只手没怎么练过,只能抓住我的衣领想把我拉开,还用脚踹我。 我很快摸到他合起的眼睛,狠狠地戳了进去,他尖声惊叫,我更加使劲,那眼珠子湿润柔软,却有弹性的很,就是没爆开。 他松开了手,只想护住眼睛,我一脚踢在他的下体,他当时就给我跪下了。 就在这时,店小二询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说是看到一条蜈蚣,已经顺着房门爬出去了。 他应了一声就咚咚咚地跑走了。 那小偷痛极了都不敢出声,他可能也想不明白我为什么没让人抓他。 因为你已经就地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