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無法忘記的愛恨 (第3/4页)
和擔心。 「腿麻。」她翻白眼,推開他率先走出電梯,往病房走,不管後面小章和護士急著跟上她。 「凌小姐,妳不希望傷口一直裂開流血吧,日後傷口完全癒合後會跟條毛毛蟲一樣很醜。」公冶丞的醫生表弟幫她換好繃帶後說。 她覺得他簡直是故意的,護士頂多包到肩膀,他直接像是她手斷掉般包好幾層,還弄個繩子讓手掛在脖子上。 「這我要怎麼生活?」她沒好氣的說。 「相信公冶先生會有辦法。」公冶丞的表弟很故意地說,說完就和護士走掉。 「住我家吧,這裡不再安全。」公冶丞說。 她差點說醫院又不是你家開,要來就來要去就去,醫院是他母親家開的,算他家:「我不是還不能出院。」 「我跟醫生說。」 「表哥。表嫂是可以出院,但你要小心,當年事情鬧成她自殺完結,我們根本不知道她為什麼回來。」醫生診療室裡,公冶丞的表弟語重心長的說。 公冶丞點點頭,緩緩的說:「你也覺得她是賀蘭冰心。」 「我想是的。雖然沒有科學證據。」她身上那些舊傷足以證明。 「不要跟別人提起這件事。」 「好。」 小章很快辦好出院手續,公冶丞一言不發帶她離開醫院親自開車來到她居住的大樓。 「你知道我住哪?」賀蘭冰心有種不好的感覺。 「上去打包行李。」他沒有回答。 「公冶丞,你調查我?」她冷靜地問。 「重要嗎?妳都睡在我床上。」他幫她解開安全帶。她一次只能專心一件事,通常忙著耍嘴皮就忘記其他事。 「你!厚顏無恥。」 「來吧。」他已經下車來到副駕駛座旁打開車門。 她無奈接受他的扶持下車。 「凌小姐。」門口警衛見她手受傷幫她開門。 「謝謝。」 「這位是?」大樓警衛盡責的問。 她看一眼身後公冶丞才說:「我的朋友。他來幫我拿些東西,我手受傷不方便。」 公冶丞識相的沒有多說。 她家是藍白為主的美國漢普敦風格。 「妳的設計?」 「你怎麼知道?」凌安和當初將房子交給她的時候裡面沒裝潢,是她從頭到尾設計監工完成。 他只是笑笑沒說。 她走進房間裡整理行李。 東西掉落的聲音讓他忽略禮貌和想給她的隱私直接走進房間。 她跌在地上,趴在一個小行李箱上。 他輕輕鬆鬆將她拉起推到床邊:「坐著。」 她坐在床上指揮他拿東西放到箱子裡。 看著他受她指揮的身影,她若有所思。 他高高在上,以前哪裡可能輪得到她使喚。 是什麼改變他? 「還有什麼?」他問。 他發現她在發呆,走到床邊用手在她眼前揮動:「妳還缺什麼?」 「呃,剩下的我自己拿。」她總不能讓他去櫃子裡幫她拿胸罩吧。 他心裡大概有數,點點頭離開房間。 踏出房門前用眼角偷瞧她,看到她拿出來的內衣,嘴角不自覺上揚。 他覺得還是有機會重新發掘她內心的溫柔。 車子來到他家樓下,她立刻知道自己將面對的是什麼。 她原本想利用救他一命來增加籌碼,更利用受傷讓他愧疚,現在他似乎反將她一軍。 「我以為是去公冶家大宅。」那邊才有僕佣。 「我不喜歡那裡。」他乾脆的說。 他家是現代風格,家具以黑色為主,玻璃隔間和鏡面牆也是採用茶色。裡面和以前一樣沒有改變,這是本次競圖比賽她手下敗將李氏建設集團小開設計的,大樓是小李總剛接下總經理職位時的代表作,當初公冶丞直接買下裝潢好的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