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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藤壶 (第2/2页)
在肚子里的。 她像寄生在鲸鱼身上的藤壶一样寄生在顾贺身上,只有顾贺好她才能好。 手铐、分腿器、项圈、鞭子,以及假阳具在她身上招呼了个遍,叶紫吟得越来越大声,很快被捂住嘴巴。 “兴奋什么?” 如果说顾回苏是头老虎,那么顾贺就是一匹狼。 “想让谁听见?顾回苏?” 顾贺没在她面前裸露过下半身,一次也没有,她第一次性体验是在顾贺手下完成的,那时候他笑话她叫得小声,也不像现在这样粗暴,不把她当人看。 真难伺候… 虽然她是想让顾回苏听见,可从顾贺嘴里说出来,她要不好好表现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眼眸颤了颤,大颗大颗眼泪从她发红的眼眶里流出来。 她很少哭,就算顾贺往死里折磨她她也几乎不哭,眼泪是武器,但用得多就容易失效,就像叫他名字,叫得多他就该免疫了。 果然,顾贺松开捂住她嘴的手,轻柔地擦一把她的脸,“哭什么?” “你太不讲理了…”她哽咽着,偏头埋进自己被锁在床头的手臂里,“明明是你让他回来的,你这样说我今后怎么面对他呀?” “还让我管束他,你就是骗我玩儿呢…” 她哭得厉害,眼泪说来就来,抬起楚楚可怜的泛着坨红色的脸,看向他,涂了指甲油的那只脚抵上他胸膛,分腿器上的金属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叫都不让叫的话,你松开我,我不要做了。” 顾贺低沉笑几声,握住她脚踝,亲了亲她的小腿,“脾气见长。” 叶紫委屈地撇撇嘴,装腔作势将腿缩回来,但没成功,“让不让叫啊?” “让,小点声。” 顾贺手向下伸,把假阳具重新往她身体里捅,叶紫哼哼唧唧,像哭又像呻吟,“不,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你让他搬出去。” 顾贺垂眼望着她,精光在那双魅力不减的眸子里闪动,不疾不徐地抽出鞭子,皮质流苏从她胸前划到小腹,“在这儿等着我呢?” 不止是狼,还是只老狐狸。 早上10点,她穿戴洗漱好出去,隔壁卧室门紧闭着,顾回苏还没起床,很好,不用一大早就争个没完没了。 保姆已经换了一批,这些小事顾贺还是说到做到的。安心吃过饭,叶紫开着一辆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的白色卡罗拉出门,一路往京市最好的肿瘤医院走。 六年前的那场车祸夺走了她父亲,她母亲赵珂虽侥幸活了下来,但身体大不如从前。母女俩靠赔偿金生活,直到她高中毕业,日夜咳嗽不止终于咳出血的母亲确诊肺癌。 大学她选了成人护理专业,两年内无数次往返医院花光她们最后一点积蓄,因为要照顾母亲,她没时间打工赚钱,别说大三学费,她连饭都吃不起了。 拒绝了当时初恋男友的好意,面对赵珂一次又一次说不治了不治了,她实在没忍住发了脾气。 她无助又绝望且自责地坐在医院一楼长椅上,想着,要不一起死了吧,一了百了。 顾贺就是在这样的时间里出现的。 一只白皙好看的手伸到她面前,礼貌绅士地对她说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