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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一夜七次 (第2/4页)
不清的呻吟。 他在欢愉的顶峰停下,明知故问:“可以cao吗,小钟?” “你烦不烦啊?都——”急躁的感觉让她说出与心意相反的话,“昨天要你做你不做,现在我改主意了。白痴,傻逼,脑残,活该。” “你这口是心非的性子该改改了。”他扛起嗷呜乱叫的小人打她屁股,“嘴里不留情,可要吃苦头的。” “要你管。放我下来。” 巴掌又在她屁股上狠狠一扇。 “你欺负人。” 微弱的月光透进室内,已足够他在熟悉的屋子里穿行。她悬空地半挂,袜套的挂钩解散,内裤顺着腿滑到脚踝,下一步就要掉在地上。一发觉这事,她再无心与他拌嘴。 “现在知道服软了?” 这话偏教她气得更甚。她死不承认,“你少臭美了,大猪蹄子,谁要跟你服软。” “是吗?”他再一次将手抬起,悬在半空。 她下意识地将身子缩紧,扒住他的后背。 可他非但没有打,却微笑着将人放下。 开灯后,好像在淋浴间。他脱掉自己的衣服,背着她对墙站,肌rou匀称的后背展露于眼前。 小钟慌乱不已。 这……他这是想干嘛?在这里做,还是一起洗澡?只是洗澡就太荒谬了吧?但第一次在浴室做,果然也很古怪。她想象中的初夜,应该更慎重而绚烂,更有氛围。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除了潮湿一无所有。 好像他的考虑也没错,两个人都湿答答的,总不能就这副样子滚到床上。 先各自洗澡吧。 明晃晃的灯光照清彼此的身体,消失的外衣让人不安,她借故遁逃:“我去把湿衣服拿来,丢在地上不好。” 才迈出一步,脚边的内裤将步子绊住,瓷砖滑溜溜的,人险些就要摔倒。 “不用。”他眼疾手快捞住人,拽回面前捧颊深吻。 花洒淋下温热的水流,似细小珠花轻挠挺立的乳尖,才被咬过的灼痛再度复苏。雾气渐深,袅娜的暖意弥漫。指端像冬日被火炉薰得久时,涨红着,又略微发麻。热意与激情积与腿心,她还清楚记得舌尖的执着与yin浪。 腰间的防滑扣反像刻意而为的情趣,宽边的波纹蕾丝围成薄饼,也像过短的裙摆,雏鸟尚未丰满的羽翼,若隐若现掩着深郁的丛林。扯乱的内衣早已没法蔽体,比浑身赤裸更显得下流。 她撞见斜对角的镜面,悄悄地低头含胸,彻底脱去缠脚的内裤。老变态却趁人之危,将喷头对准她。 水柱扫过身上,她却全无防备的手段,狼狈不堪去挡,奈何两只手根本不够用,最后却只能任由自己再湿透一遍,缩进墙角,抱头蹲防。 白丝上的污痕不断被晕开,染淡,脚尖聚的一点深黑却被越浸越浓。 “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他败给这副可怜的模样,哪怕是故意装的,他也愿意上钩。她却看准时机夺过武器,反客为主用水激他,在狭窄的淋雨间里,踩着浪花转了好几圈。 “恶人有恶报。” 她解气的叉起腰,却不防他从侧后偷袭,在一片濛濛的水色里将少女扑住。她茫然回顾,柔软的耳后便被含住。硬挺的rou柱带着热意顶入股间。 “你又在对我幻想下流的事情。”她试着学他的语气,用露骨的语言加以挑衅,“想好要怎么插进来了?” 她探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