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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表小姐被啪啪打脸 (第2/2页)
笆地就是。” 你围着扎起的篱笆看来看去,地里大概养了十来条小蛇。其中有两条互相卷缠,像一条拧住的绳子。 “咦,这是怎么回事?” 你好奇地凑近,身后忽然覆上一个隐有桃花香气的怀抱。 “公子,”你指着缠在一起的双蛇,“你看,他们在打架。” 他摩挲着你的耳垂,“他们不是在打架。” 不是打架,你怪道:“那这是在做什么。” “交媾。”他言简意赅,清明的眸垂下,右手捂住你的眼,“很丑,别看。” 可你想看,可劲从指缝间睁大眼睛。手心被睫毛扫得痒痒的,他无奈地放下手,“月儿。” 看清两条蛇中间隐隐有V形rou色的东西,你又问:“那是它的生殖器?两根?母蛇不痛么?” “不痛,雌蛇与人不同,有生殖腔。”他摩挲了一下你的耳垂,痒痒的,微凉的指尖仿佛有电流,“雄蛇也是…与人不同。” 这涉及到种族问题了,你觉得不是什么都能用与人不同来概括的,兴致勃勃地问:“人没有生殖腔,那如果人和蛇交媾呢,有谁试过么?” 捏在你耳上的手骤然一紧,随即若无其事地放开。 你奇怪:“公子饱读医书也不知道么?” 姜逾白揉了揉你的耳朵,“不会有人试过,人蛇殊途。” 想想也是,大约没有勇士会献身做这种实验。你摇头晃脑,“是哦,这两根生殖器太恶心了,好像还长着rou刺呢。” “嗯。”他搭在你肩上的手一顿,指节隐隐发白,语气却依然平淡。 **** 覃燃跑回房间乱砸一气,最后把自己闷在被子里。 那日斗法落败,他被关进避尘珠里。直到过去好几天,白衣公子轻轻淡淡弹了一道水珠进去。 “你不是想加入吗?”他神情寡淡:“就这么加入吧。” 水珠很快融进他额间,青蛇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化出少年模样,“你给我下禁欲咒?!” 姜逾白淡淡重复:“你不是想加入吗?” 禁欲咒如其名,就是让人不能人道。一般用来约束没有自制力的小妖,在他还是条小蛇的时候就不用了。 “哥哥!”他在地上打滚,“你不能这么对我!” “此咒离开杭州城失效。”姜逾白的表情就和说端午大婚,随便他走不走时一样,“离开,或继续当姜府表小姐,是你当初主动化的女身,没有忘吧。” 他的口吻古井无波:“我确实舍不得杀你,她也很欢喜你。我们继续做家人确实不错,你自己选吧。” 可是他想要的加入不是这种加入!少年在地上打着滚撒娇,最终在白衣公子淡漠的眼神里跳起来。 “我不走!女身就女身,反正我不走!” 话是这么说。他自由后夜夜辗转难眠,白天还要以女子模样看心上人与旁人的眉来眼去。哥哥何其心狠,不仅施咒要他人道不能,更对老婆下了cao控心神的法术,让她忘记与他有关的过去,一心做个乐呵呵的小傻子。 “不行。”覃燃站起来,“坏女人欢喜我忘不掉我,我得去看住哥哥别再对她用摄心术。” 试想,如果不欢喜他,怎么会还记得苏堤春晓、平湖秋月?可见当初说的是真心话了。 他不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