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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摔断了,好在还有嘴能用(微h) (第3/3页)
的拨弄,复又以唇瓣包含住rutou,仔仔细细吮吸,混着口水鸣啧有声。 濡湿又略带粗粝的舌面不断剐蹭娇嫩的敏感乳孔,她在这口舌的搅弄中逐渐失了神。 从胸前陡然窜升出酥酥麻麻的痒意,时轻时重,折磨得她喘息连连,眼尾弥漫粉红。 另一侧乳兔被大手恣意捻捏,掐住乳尖狠狠拎起又重重弹回,大团浑圆在手中变换形状,不断晃荡着yin靡的色彩。 双峰最顶端的两点rou粒,肿胀得愈发挺翘,犹如上好的白瓷碟子里面,最鲜活的那颗朱果。 向绥白面皮儿一样的脸蛋涨得通红,嫣红小嘴开合吐息,溢出一声声呜咽急喘。 太多了………… 持续的快感完全侵蚀她的感官,她开始止不住颤抖,眼眶里洇上迷蒙雾气,显然是爽到了极点。 一股温暖的浪潮瞬间从阴部席卷全身,托举她向上飘飘然好似羽化登仙。快感呈放射线四散开,带来大脑一瞬间的眩晕。 ——她仅靠被吃乳就攀上了高潮。 她扶撑在傅洵的肩臂上,喘息不止,却仍不忘控诉和质疑:“你手臂都受伤了,还非要挑这种时候吃我……再说,哪有你这样赔罪的!” 傅洵松开艳熟得不像话的两团浑圆雪乳,直起身看她:“嗯?但我瞧你也不是不喜欢的样子……” 话音未落,就看见女孩警告般的眼神,顿时知趣的息了声,将手边剩余的矿泉水一饮而尽。 这罪到底还是没赔成。向绥酣畅淋漓的享受了一回男人的口舌伺候后,还是对他毫无诚意且中道崩殂的道歉表示不满,却听见那人忽然说了句,“手摔断了,好在还有嘴能用。舒服么?” 向绥几乎伸出手要打他了,还是在想起这人还属于“病号”时才生生忍住。 “喝水还堵不住你的嘴!” 傅洵一本正经,“水确实堵不住,需要用你软绵绵的东西堵住才行......” 这下她可说什么也不该继续忍耐了,用力拍向他的胳膊,当然是完好的那一边。 傅洵被打了也不生气,反而低低的笑两声,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贱嗖嗖的,恨得牙痒痒。 “傅洵,我是不是最近笑脸给多了?”她咬牙切齿从齿缝挤出几个字。 傅洵没接话,微微垂首敛下眸子,用指腹轻轻撩绕她的手心,一下又一下,挠得她发痒,眉眼不自觉翕动。 他盯得仔细,向绥莫名感觉手心开始出汗,后背也热腾腾冒出汗意,下意识舔了舔下唇,然后咬住。 “别咬。”傅洵忽然出声。 她怀疑地望过去,左右探究着晃动了几下,她真怀疑这人是不是脑门上也长了双眼睛,不然怎么所有小动作都逃不出他的视线? “我就咬了,你管我?”冷艳的容颜浮现几分与她气质不符的娇纵蛮横,分明是蛮不讲理的语气,落在傅洵眼里却觉得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动物。 向绥毫不客气迎上他的视线,眼底尽是张扬的傲气,一点一点将对面的沉郁吞噬干净。 向绥大概是刻薄的,可她偶尔流露出来的温柔也恰好能落入傅洵心里。 他甚至可以把这份刻薄当做女儿家的骄矜。 但是……为什么? 傅洵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郑重严肃起来。 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显然他暂且还没想起来,或者说有意忽略,这已是不知道第几次出现的“不好的征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