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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 (第1/2页)
分手
第二天起床,白松月身旁的位置已经没了温度。 她支撑着自己爬起来,身体被压了一遍似的痛的不行,尤其是腿根处。 兰倚云家并不大,卧室能看见厨房,白松月靠在床头,看到身高腿长的男人光裸着上身,胯上挂着松松垮垮的短裤,头发随意的拢在耳后,手下干净利落的翻着锅铲。 他注意到了牢牢跟在他身上的视线,转身,笑的格外温和。 兰倚云端着温热的蜂蜜水走来,微微垂眼和她对视,眼底满是温柔缱绻。 和煦的阳光打在他的墨色发丝上,仿佛镶嵌了一层闪耀的金边。 白松月突然有点想哭,眼眶一热,那走来的身影和记忆里的样子重合了,她抱着他的腰不撒手,生怕下一秒他又消失在自己眼前。 抱到了人,心才安定下来。 白松月的父母和兰倚云的父母都是白手起家,他们小时候正是生意最忙的时候。 小小的白松月就由大一岁的小哥哥兰倚云带大。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们就是彼此的唯一了。 离开兰倚云这件事就像婴儿离开父母一样,白松月内心孤寒,如同挨饿受冻曝尸荒野。 任性骄纵的大小姐像变了个人,她不再兴致勃勃的给自己挑衣服,每天衬衣牛仔裤单调模仿他的穿衣风格,她把自己的被褥喷上那瓶和兰倚云气味很像的香水,窝在里面就像躺在他身边。 回到兰倚云身边,白松月活得像个病患,她仰着头要他喂她喝水,又扭头不肯喝杯子里的,非要他用嘴渡给她喝,兰倚云无法,只好含一口水吻上她的唇,渡给她喝,再交换一个湿淋淋的吻。 纵使做了那么多次,素了六年的兰倚云依旧不满足,大早上火气大,仅一个吻就让他硬了起来,但他没忘记白松月已经红肿的小嘴。 “别勾我了,不然今天你别想下床走路了。”语气是恶狠狠的,脸上却挂着笑。 白松月不听,非要往他身上贴,“那就继续做,把你榨干一滴也没有,让你再也硬不起来。” 听到这挑衅的话语,兰倚云挑了挑眉,抓着白松月的手往下面放,热度足以烫伤她的手。 已经全身酸痛的白松月试图拽他的裤子,还没吃饱的兰倚云却又拉开她的手不肯做下去。 这种事虽好但也得节制,不然她真的要受伤了。 “乖,早上给你做了糖糕吃,待会送你去实验室” 白松月像是没长脚的小美人鱼,被抱去刷牙洗漱,全程闭着眼享受兰技师的服务,他动作很轻,显然同样的事情已经做过了许多次,拿打泡网给洗面奶打泡的流程都一丝不苟。 小美人鱼又被抱到了餐桌前,上面摆着金黄外皮的糖糕,一咬甜甜的糖心就流到嘴里香的不得了,还有各种豆子混在一起的养生豆浆,以及雷打不动的绿色蔬菜。 一顿饭吃完,白松月又昏昏欲睡了,但是昨天就以生病的名义请了一下午假没去,今天不能不去了。 白松月的语言天赋极强,高中时就能把几门外语说成母语的水平,后来进了a大研究语言学,现在她所在的语言研究院和兰教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