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她在我梦中 (第2/3页)
弧度和皮肤触感,此刻也格外guntang。 她用食指侧面去蹭摸他的下颚,仿佛自己抚摸的是一只猫,而后者的反应也正如她所想。 “我的确是给不了你任何信息素上的弥补,或许能给你一些额外的安慰,比如拥抱。蓝戈在易感期的时候喜欢我这样做,你需要吗?” 说完这句话后她就放下了手,静静地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于是干脆利落地准备结束自己的赎罪旅途。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她刚转身,手腕就被抓住。力气来自于后方,手掌宽大,或许一次性圈住她两只手腕都是轻而易举,并且能从其中窥探出几分蕴藏着的难为人知的力量。 那股力量带着她的手向上抬起,最终他的手心覆盖着她的手背,完整的复现了刚刚她结束的动作。 而她只是站在站在原地,感受着对方用侧脸轻轻蹭着她的手心。 她用舌尖润了润自己的下唇,不确定孔长青能不能看见她在笑,不过也无所谓,毕竟他的确是不怎么清醒。 他发烧的程度好像加重了,连皮肤都蒸发有微微潮湿的水渍。 “睡进去。”她用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随后自己也摸索着上了床。 她不可能像安抚蓝戈一样把他抱进怀里,于是反其道而行之钻进了他的怀抱。 伸出双手抱住他,却感觉自己此刻正在拥抱一棵树,那棵长在老宅院子里巨大且古老的榕树,似乎正在熊熊燃烧,并且也有引燃站在树上的她的趋势。 她的手掌有节奏地在他的后背轻拍,耳边是属于另一个人的心跳,有力,急促,感觉随时可能会在她的面前炸开。 热气氤氲,四周寂静,睡意逐渐滋生,蚕食原本就不多的清醒。她的动作逐渐放缓,最后停留在一个比起拥抱他人更像是隐藏自己的姿势。 孔长青从这里开始,就回归了自己的视角。 对他来说,原本易感期的高温烧去大半的清醒,昏昏沉沉地坠入一个又一个梦境,有些太过真实,真实到像是再把过去经历了一次。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噩梦中重生,并算不上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如今的他早已拥有当年不曾拥有过的经历,那些沉淀像大地一样支撑着他不至于稍经挫折就无限坠落。 孔长青在梦境中迷路,深受火舌舔| 舐的煎熬。木雀歌的进入给他的四周带来一些除自己之外的气息,散发着淡蓝色水雾模样的凉意。 那雾气离他越来越近了,她的手掌可能比冰更冷,与他体内的火相触碰,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令他也跟着瑟瑟发抖。 无法想象人为什么会有这样低的体温,夏季尚且如此,那她要如何度过漫长的冬天? 普罗米修斯为人类盗取了火种因此而受到宙斯的处罚,被绑在高加索山每日忍受风吹日晒和鹫鹰啄食—— 而他此刻却在黑暗中贪恋一块冰带给他的痛苦与颤栗。 拥抱她,如拥抱寒冬。 不知道怎么,原本怀里睡着的人翻身坐在了他的腰间,双手撑在他的胸前询问:“用手可以吗?” “我现在只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