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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2/3页)
便跟了上去。跟著來到一個公園,鞦韆上已經坐著一個跟羽然年紀差不多的女生低聲啜泣,將店裡取來的鋁罐啤酒貼上女生的臉頰「沒事啦,明天他一定會跟你道歉的,身為髮小的我都這麼說了!」那女生竟抱著羽然大哭起來,一邊拍背安慰女孩的羽然看起來更像她的男朋友,兩個女生就這樣待了兩三個小時,送她回家後,羽然站在十字路口邊上,等過一個又一個綠燈,伸手從口袋掏出小刀,在手腕劃上一刀,任憑鮮血沿著手指滴落在地,兩公尺外的男人舔了舔嘴唇,當羽然打算劃第二刀時,小刀被打掉,定睛一看竟是送OK繃的男人,出聲阻止了她「在做什麼?」 羽然嚇了一跳,瞪大眼看著男人,發覺失態旋即換上笑容「OK繃先生?」男人吞了吞口水回道「叫我森初」便拉著羽然回到方才的公園。「你好,我是羽然」見她泛起詭異的笑容,隨意沖洗傷口後逕自走向公園出口。 「妳不用解釋一下嗎?」森初拉住頭也不回離去的羽然 嘆了口氣「先生,我需要跟你解釋什麼嗎?」羽然甩開手「我是死不了,又毫無價值的活屍,你是想要我的聯絡方式嗎?」此種貶低自己的話語問傻了森初,愣愣看羽然消失在夜色中。 森初舔過手上的血,美味得驚人。 手上漾著的淡淡血腥味將森初拉回現實,將她從別墅帶回市中心的高層公寓,幫她清洗身體,換上睡衣,吻上臉頰「晚安」 醒來,白色的天花板,水氧機的淡橘香氣,依稀記得是那天來過的高層公寓,森初穿著休閒服走進來「等等要去妳家,衣服放在這裡記得換上。」羽然先看到外出服才將視線留在森初身上『好看的人穿什麼都好看』腦中閃過第一次對他說出這句話的場景,虛弱地甩甩頭,任憑森初替自己穿上衣服,不一會車子就停在熟悉的暖簾前,突然覺得一陣暈眩,父母姐妹的影像正在離自己而去,隱約聽到森初跟家人們解釋因為我暈飛機,還沒緩過來,所以先將我放在二樓的臥室睡一下。 對於家人如此輕易就接受森初的說詞感到不可思議卻又好像萬分合理,畢竟他們從沒認真看過我,姊姊的高成就,meimei的自由可愛怎麼會是我比得上的呢?每當陷入自我厭惡時,為了不落下眼淚,取而代之的是傷口,好像如此就能證明我還活著,就算沒人在意,我還是存在。 森初感受到一絲血腥味,連忙趕到樓上時羽然已經從緊急逃生梯離開,回到座席詢問羽然家人時,竟沒人有一絲慌忙,反而是父親冷漠的說「她快死在外面就會回來了。」森初冷眼掃視眼前四人,提了外套就往外走。 森初瘋了似的到處尋找羽然的血腥味,不允許任何人染指,然而周遭混雜的味道讓森初亂了方寸,跑出商店街,不遠處的河堤傳來吵雜聲,特有的氣味夾雜著羽然的血,一個飛奔橫在羽然和那群男人中間。 「難得有生血,讓哥兒們嚐嚐,順便上上,你哪來的攪什麼局?」其中一個面色枯槁身形貧乏的人露出尖銳的牙齒對森初示威,羽然的上衣從中間被畫開,身上的瘀青在路燈下泛著青紫,右手下臂上的傷口血流不止,眼神迷離坐在地上。 另一個衣著破爛的人開口「看她身上遍布瘀痕,肯定你也嚐了不少,這麼虛弱也活不久了,乾脆送給哥兒們享樂享樂」 森初一個拳頭將他打飛出去「她是我的,誰也不能動」 「是嗎?一年前你將她從我手中奪走,這次可是我的獵物呢」那個像是工程公司社長的大肚男伸出舌頭猥瑣地舔了舔嘴唇「那天可是我先找到的呢,你根本不懂得克制力量,看你把她弄成什麼樣了?還是交給我好好疼愛吧,橫刀奪愛不是什麼君子作為。」 這段話聽在森初耳裡氣不打一處來,一個箭步上前,折斷了社長的脖子,狠狠說道「還不滾。」看見倒地的社長,所有人一哄而散,森初將外套罩在羽然身上,抱起來時聽到羽然吃痛呻吟,錯愕之下外套滑落扯到上衣露出半邊身體,與自己手掌同大的瘀痕赫然印在森初眼裡。 她從不喊痛,也從未在自己面前流淚。 那之後森初時常來到居酒屋,看著羽然下班後仍在店裡忙進忙出,哪裡有個女兒的樣子,根本就是當兼職員工來喝斥,工作單位的同事和長官都會藉機來店裡東送小菜西打折的,都算在羽然頭上,藉此綁住這個珍貴的人力,不論做得再多,陪伴再多,仍抵不上姊姊及meimei的一通電話。夜半偶爾會被叫出去接社長回家,也有被閨蜜叫出去,撞見暗戀髮小和閨蜜複合的甜蜜擁吻。經過附近的工地會看到她跟工作的大叔稱兄道弟搏感情,幫忙搬工具送茶水便當等,從沒見過她求什麼,能就能,不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