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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墟玫瑰 (第2/2页)
狂而孟浪的攻势下往往溃败,只能化作颤声娇啼,在房间里回荡不休。 幸亏每次入住的地方,他们都能独据一层,否则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喘吟早叫旁人听去了。 孟凝恼得睨了他一眼。 “还不够?你的发情期挺长。” 司空琏眼神幽暗不明,大掌揉捏着她绵软的手心。 “从你成年起,我的目光就未离开过你。凝凝,我只是想弥补这五年的空白。”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仿若平地惊雷。 不为人知的过往,就这么不经意地抛了出来。 孟凝自知撬不开司空琏的嘴,但也没想过会在此情此景之下得到答案。 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只字都未能吐露。 五年,比她想象中更漫长的岁月。 时间的重量如山般压下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然而,司空琏接下来的温声诉说,更在她身上扣了难以挣脱的枷锁。 “你在费尔曼厅的第一场独奏会的第一束花是我送的,你的宣传照团队是我挑选的,你猎下的第一只鹿是我放出来的……” “那些时候,我只能待在最后一排的阴影中。直到如今,我才能这样拥抱你,亲吻你。” “我怎么会嫌足够呢?” 一冷一热的指尖相交缠,冷的是孟凝,热的是司空琏。 他的声音在狭窄车厢内渐渐消散,却比窗外那融融的夜色更侵蚀人心。 孟凝说不出此刻是寒冷,还是潮热,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司空琏的爱,或说执念像咒语一样将她缠绕,像炉火一样将她煮沸,直至煎成永不超生的汤药,吞吃下腹。 “但,为的是什么呢?” 孟凝张惶地、深深地疑惑了。 那时的她,值得这样长久的关注吗? “优秀的演奏者那么多,我不是最有天分的,也不是最活跃的——” 司空琏牵起她的手,眉眼低垂,将一个虔诚的吻落于她指尖。 “可不是每个音乐家都敢在反战游行中奏乐的。你选择在废墟种下沾血的玫瑰,值得任何人奉上一生的热烈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