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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百年老鸮成木魅,笑声碧火巢中起 (第3/3页)
次的手臂,说不上是拒绝抑或鼓舞。 动情的男人只当其是鼓舞。 他爽利地抽身而出,复全根而入,另一厢双手一拢,将那两团雪乳箍到一处,低头便一口将两处樱果一道吞进口中。 “啊!” 平日里,邵衍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不庄重行径。 女孩粉面含泪,螓首摇晃,不住求饶,一副被欺负到极致的模样。 邵衍终于肯大发慈悲松开口,被抽出的两粒雪顶茱萸竟涨出常时两倍大小,便是蹭上一蹭,都叫宝知浑身一颤。 被欲念冲昏头的邵衍在昏暗中一觑,生出三分怜惜。 正要抱起她,下一息却被骤然吞吐的xiaoxue吮得头皮发麻,好不容易生出的神志就这般磨成一骨碌,被那线嫣红抿进花道。 任谁来瞧上一眼,便是再铁石心肠的人,都要为那被cao弄到失神的姑娘流一滴泪。 但侧掐起女孩大腿不住挞伐的男人绝想不到她心底的放声大笑。 她太爱这样的邵衍了,这样真实的、贪婪的、不加修饰的邵衍。 兴许在五马山上第一眼,她就打定了主意,心中定下基调,认定他是伪君子,期盼有一日可以看见那青衫下狼狈的真我。 他愈是温文尔雅,她便愈发恶想,想他兴许阴暗嫉妒,兴许背地里耍手段,兴许腹非心谤。 偏偏没叫她捉住错处——姨父和喻台竟也未寻到蛛丝马迹。 她试探,伪装,对揭穿他内里的恶这一目标胜券在握。 现下宝知终于确定,邵衍确实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她终于撕开他的面具! 她梁宝知就是这般虚伪刻薄,自以为是的恶人,她心底有恶,故而也想激发旁人心底的恶,只因为她见不得表里如一的美好。 若非情境不允,宝知真真要纵声大笑。 她自持为窥见天机之人,故而想当然凌驾于世人之上评价嘲讽,认定这个愚蠢,认定那个无趣——正是因为自认为高人一等,故而好似这世间只有她有资格指定一条正确的道路。 藏不住的傲慢溢出定是要叫人生厌指责,她倒不以此为耻,反而每每闻得一句指摘,好似在温池中叫硫磺一熏,叫全身的毛孔都舒展一次。 她是活在旁人评价之中的精怪,无论指摘对错与否,都是她成长的养料。 骂得好!说得妙!我就是这般的人! 这般的人,便认定旁人也都是这般的嘴脸——面上皆是体面斯文,底下定是烂得不成章法。 自己坦坦荡荡地呈现出内里的恶劣,也不许邵衍装模作样。 自家欣赏旁人自我剖析后流露的情态,自我满足了一个盆满钵满,至于真实的内里呈现出来后他会受到如何的伤害,她倒双手一摊。 多霸道! 邵衍是被虎吞噬后生出的白伥,日后无论她如何荒唐,所有落于她身上的标签,定是与他共存。 “快些射进来,”轻声求饶的县主压低声线,好似是哀求,实则为吸人魂魄的恶鬼,披着道貌岸然的理由引诱好孩子误入歧途:“我好害怕。” 邵衍骤然清醒过来,精关失守,将xiaoxue里射得满满当当。 世人对妻该是庄重的,哪听过谁家公子这样对待正妻?只有不入流的东西才会这样胡闹! “对不起。鐏鐏,我,我不是……我……” 一面,那腥热guntang的白液一股一股冲进宝知体内;一面,方才犹如喋血猛兽的男人颤抖着,将脸重重抵在女孩的锁骨上,热泪便打了下来。 “没事。”被恶劣对待、本是【受害者】身份的女孩却似最最宽容的殉道者,温柔地吻着邵衍的发顶,一遍又一遍的谅解。 在他神智不清的感激涕零中,宝知弯了弯嘴角。 唉,她也该说一声对不起呢。 ————- 宝知的感情好沉重(悲,希望没有朋友被吓一跳,毕竟她确实是疯批(后续还会更疯(想骂她一句颠也是正常的,作为创作者,我都觉得她的爱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