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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遛狗 (第2/3页)
一股浅淡的尿臊味贴近脸颊的时候,后悔和恐惧一下子如同决堤的山洪,冲垮了防线,窒息感漫灌整个房间。 “不行……”她开始哭,谩骂也变成了求饶,只是嘴巴长着不能说话,口水顺着嘴角又流了下来,无形中为人增加了润滑。 谭溪也不再挣扎了,把整个眼罩都哭得沁水,后悔,除了后悔没有别的想法。 她哥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来,不要去招惹申雁山……她谁都不应该去招惹,谭鸣现在在哪儿,他知道她被人捆起来了吗?对方如果是个杀人犯,是不是要先jianian后杀福尔马林液里相见了…… 谭溪小时候热衷于看血浆片,想起来很多变态镜头,一一把自己代入进去,发现原来她也怕死,要死的时候也只会哭。 “我还在想,得到什么程度你才知道害怕。” 一声熟悉的叹息传到耳边,头发被手指拢住,先是食指,然后拇指中指无名指……手掌摩挲着头皮,眼前的遮罩被解开了,她睁眼,透过一层朦胧的泪看见谭鸣的脸。 因为哭得太凶,谭溪的大脑短暂地宕机了。对方把她手腕上的铁链解开,转而栓住了她的脖子。皮带扣在脖颈上,链子的一头被牵在谭鸣手里。 男人一边帮她解开口器一边说:“得留一条拴着,防止你拿刀捅死我。” 会吗?谭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瘫在谭鸣腿上喘。 会吧……只是她现在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男人瘫软的性器垂落在腿间,guitou蹭着她的鼻尖 ,谭溪盯着面前深色的性器,伸手把流出来的鼻涕抹在谭鸣身上。 “cao你妈的谭鸣……”她小声说,恨恨地把牙齿磨的咯吱响,“你要是刚才敢……用jibacao我嘴……我就给你整根咬断……” 男人闻声笑,拢着她头发的手又紧了紧。她的眼哭得发红,睫毛被泪水黏在一起,卷翘着闪着光,像两颗葡萄养在水银里。 “咬断了你怎么用?” “滚……”谭溪上前掐住他的脖子,俯身压着男人,对方双手举着,等着她的下句,“男人那么多又不缺你这一根。” 谭鸣点头赞同,由她在脖子上咬出来一口渗血的牙印。等到有血珠往下流的时候,男人开始皱眉,可趴在他身上的人还没有松口的意思。 “够了啊谭溪!” 脖颈的刺痛逐渐加深,以前觉得她的小尖牙好看,牙医建议磨平的时候谭溪不愿意,他也没多话,谁知咬人这么不留情。 当初就该把这条狗崽子的牙都拔了。 手中的链子一扯,谭溪随着惯性被摔到旁侧。男人撑起身,伸手摸向脖子上的牙印,指腹上沾了血。 “属狗的?下口这么狠?” 谭鸣脸上有了愠色,链条在他手里扯得哗响,谭溪伸手扣着脖子和他抗拒,奈何力量悬殊,被拖着在床上一直滑到他身边。 谭鸣像捕鱼捞网一样把她捞过来,指尖停留在她脖颈处的红痕上。谭溪怒目瞪他,许是缓过来劲,怒气又上来了。 他早知道要打一架,所以提前留了条绳,可似乎效果不大。 “你刚刚为什么欺负我!” 谭溪掐着他的脖子翻身,对方的绳子收紧,她又一下子跌在男人身上,鼻头撞的生疼,手还没松。 对方翻身单手也扣住她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被憋得发红。 “原因?”谭鸣被嘞得干咳一声,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谭溪……松手!玩过火了!” 对方没有退步的一丝,手指越收越紧,大有和他同归于尽的架势。谭鸣抬手想要扇她一巴掌,挥到半空又忍住了,转而在她喉咙上打了一记手刀,谭溪吃痛去捂脖子,他又趁机剪了她的双手。 彻底制服谭溪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们抱着在床上滚了一圈又一圈,枕头被子被单全都被扯了下去。谭鸣身上多了许多抓痕,却不是缘于性爱。屋里充斥着拳脚声和谭溪的吼叫,成年人赤身裸体地打架,却还是用的孩子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