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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回头,来处无路可走 (第3/8页)
整了一下表情,恢复成平时笑吟吟的样子,气氛才缓和下来 之后他再打听那位老人的下落,茨冈尼亚分部回复得比想象中慢,大概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人,专门派出员工找了一阵才找到。回复很简短:他已经死了 分部寄来的物品比消息晚几天到,是他的礼物和他的耳饰,老人临终也未将他的礼物拆开,而他的耳饰被负责运输的员工贴心地装在一个盒子里,由公司刚投产的材料制作,完全透明,无论什么样的冲击都不会伤到内里的东西。他拿出来看了一眼,耳饰的衔接处有断裂又拼接过的痕迹,看来它的造价让公司回收时遇到些曲折 “卡卡瓦夏,你不该是个纸醉金迷的人。” 这是他彻底孤身一人时,他的恩人,最后一个认识他的人的遗言。他当时不理解,之后也不理解,只知道自己做了错事。砂金不该去看望,让一个将死之人怀着遗憾离世。至于那些话,沉溺于过去的老顽固神志不清时的胡言乱语罢了。砂金对他没感情,只盯着阳光下发亮的耳饰愣神,最后一个知道卡卡瓦夏这个名字的人也死了,往后余生只有孤独相伴 现在,他躺在星怀里,她的手在自己身上,自己在恐惧中站住时,她的手拉着他前进,她也曾捏着筹码,放在他手心,今天那双手握着枪,冷漠地夺人性命、切割肢体、满是鲜血,哪怕清理干净,上面仍残留着血味。 他终于理解那个老人的话了 别想了,夜晚总是让人难受,就算强迫自己不去想,记忆总自行翻涌出来。砂金的身体在发抖,眼泪还在流。公司时期,他也曾在黑暗的房间中独自难过,当时那个差点送命的任务结束,刚踏离飞船,走上庇尔波因特的站台,面前就是一群焦急着等待的人,显然那些计划外的凶险随时讯传回了庇尔波因特。砂金真的很羡慕,无论是翡翠还是他的下属们,都有人冲上去、抱住,高兴地说“太好了,你还活着。”而他只能等待医疗团队处理完伤口,故作轻松说,自己要去好好享受假日,先去赌场玩几局。然后一个人默默坐着出租回家,在漆黑的房间里摸索半天才找到开关 当那些人拽着他的头发,嘲讽他:“你觉得你能逃掉吗?”,砂金一言不发。他比他们清楚得多,也正因知道没人帮他,他才反抗得这么激烈,每次都是这样,如果自己不想办法,就真的没救了 别想了,他往里靠了靠,和她贴得更紧,从她的体温中寻求安定,手又去捏她的衣服 他们手段很多,用各种方式折磨他,磨平他的棱角,再之后甚至没这样做的必要,他已完全顺从,非常听话,说什么做什么,但折磨的频率反而变高了。砂金的精神越发脆弱,他们喜欢看他在无尽折磨中崩溃的样子 恍惚间,他发现,过去的样子已经快记不清了,他仍记得一开始做过什么,用一种隐晦的方式报复,并成功将他们中的一人恶毒地弄成残废。这真的是他吗?砂金感到不真实,仿佛那个身影是别的、另外一个人,而不是他自己。那时的他一定想不到,未来的他会在发疯般的快感中,颤抖着跪在地上,伏下身子讨好,主动去舔滴在地板上的jingye,只为获取一个解放的可能 他们总喜欢用环锁着他,不让他射精,砂金的性器上扣着三个环,最后一个在顶端,正好卡在冠状沟,那里是他敏感的地方,就算什么都不做,压力也能不断施加刺激,保持勃起。让他戴着这些东西,反应很有趣,谁不愿意看一个满身反骨的家伙,为了射精什么都做得出来,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会在被cao时主动扭动腰肢,格外卖力地koujiao,就算知道自己射不出来,也会听从要求,张开双腿,在他们面前自慰,手指塞进后xue,按压前列腺,另一只手撸动柱身 “哈、哈..哈...” 他不敢动作快,也不敢碰guitou,他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每次囊袋收缩,jingye被阻拦逆流,动作会停顿一会儿。但他们会过来揉搓guitou,砂金维持不住手上的动作,只能随着他们的揉搓呻吟,沦为玩物。就算被玩弄一天,身上挂满白浊,性器仍高高挺立,也不被允许射 只有在排泄时,上面的环才会被短暂取下,他们会将他手捆在背后,扶着他的性器等他排泄完。一个虚假的希望,和接触性器的手,砂金忍不住轻轻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