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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良久,兰泠认命一般站起身,将已经凉了的安神茶喝完,把来龙去脉同魏广清统统讲清楚。 魏广清又从橱柜里翻出来两个装满陈皮的玻璃罐,推到她面前。 “你自己想,不要因为执念,断了自己的后路。” “如果你会是我的后路就好了。” 魏广清看过来,身边这个女孩子,年纪不大,讲话也怯生生,偏偏有时候不知道天高地厚。 偌大一个宗祠,人人也就是逢年过节才来烧香敬奉,个个对他生畏,她却是一路跟着自己回了家。 如若现今不是太平盛世,如若林广和不是埋在魏家的地界,她怕是在山上已经变成碎石。 觉察气氛有所缓和,兰泠抬头看向魏广清。 他坐在那里,本身就像是个黑洞,吸引着所有生灵,要一切沉溺在他附近的漩涡里。 “你如果需要,可以同魏景鸿结婚,形式我会办,该有的一分不会少。天黑了,先休息。” 话是这么讲,魏广清却坐在那里没有动。 兰泠继续发问,“那我,管你叫爸爸?” “随你。” “魏生,我不明白。” 魏广清撑着桌子缓缓起身,将桌上的茶壶跟杯子都收拾好,却将那两罐陈皮留在了桌子中间。 “天黑了,先休息。” 兰泠被带到一间干净的屋子,甚至还有独立卫浴。 “夜里打风,窗户关紧,不然玻璃会被吹碎。我在对面,有事找我。” “谢谢。” 魏广清只是颔首,随即带上了房门。 整个屋子里都昏暗极了,又确实是干净利落的,能在村子里有这样的环境,她当真是挑不出毛病。 窗户开始哐当作响,一想到魏景鸿已经去世,兰泠竟然开始害怕起来。 魏广清说,他可以办形式,是……阴婚的形式吗? 为什么他讲得这样云淡风轻? “啊——” 风大了起来,她刚刚还没关紧窗户,那木窗已经不受控制,在那里乱扇。 房间门被打开,魏广清径直进来,走过去将窗户关紧。 身后站着的人,已经抖震得不成样子。 “打风而已,怕什么?” “我……我……” 兰泠失了力,就要摔倒,被魏广清扶着。 有力的胳膊轻易将她扶到床边,男人半蹲在她面前看着她,“在山上遇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啊?” 有力的手捏着她的下颌,逼迫她抬头。 浅色而清透的眸子就这么盯着她,兰泠莫名想哭,却被拎起来反身扣住了! “魏……爸爸……不要……” “嘘,不要讲话。” 像是小孩被把尿一样,兰泠被魏广清带到了他的房间。 屋子里有淡淡的柑橘味道,让她想到客厅里摆着的两罐陈皮。 他这屋子里好像没有玻璃窗,细砂布定在窗框上规规整整,风吹过来还有些凉意。 然而身后的怀抱却是guntang无比,肩膀上被咬了一口,魏广清顺着兰泠的颈动脉寻到她的下颌,鼻尖蹭着她的耳垂。 “想清楚了?” 兰泠点了点头,反手扒着他的胳膊不敢乱动。 膝盖被安放在粗棉布上,兰泠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只有角落的书桌上开着台灯,他刚刚似乎是在练习毛笔字,可是她看不清。 “乖孩子,你以后不需要想其他的事情了。” 耳根被咬了一口,兰泠不敢叫,只是仰着身子靠在他怀里。 至少,她会是安全的,是吧? 她这样安慰自己,根本没有时间适应,柔软的乳rou已经被男人揉捏,挤压变了形状。 过分的狠厉要她吃痛,她也只是咬着自己的手指。 下身有些湿,好像是要尿了…… 如果在这里没有忍住,会被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