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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陷入沼泽的金丝雀 (第1/4页)
[黑化]陷入沼泽的金丝雀
?落难千金周觅 偏执痴汉章彻 纯纯大变态痴汉强制泅禁梗,没有逻辑的秋名山,XP爽了就很快乐。 十九岁以前,周觅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住进一间可能40平米都没有,连她曾经的衣帽间一般大小也达不到的一室居小公寓里,就像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不再是被仆人的轻柔呼唤从柔软超大的床上叫醒,而她的早餐也从精致美味的糕点各色果汁饮品,变成了如今手里泛着厚重油腻味,煎糊了的面皮稍稍用力挤压就会有很多面渣都落下来,她曾经顶多是觉得居然还有这种东西可以吃的玩意儿。 周家破产了,周觅作为一个平时只直到吃喝玩乐挥霍无度的大小姐,大学还是她爸捐了实验楼,又捐了不少昂贵精密设备才换来的名额,父亲公司的事她是真的一无所知,从小她爸也没指望将来周觅回来继承公司什么的,这年头又不是没有代理董事,聘请一个能干点的人打理公司,女儿只要躺着享受也没什么问题。 周爸爸只有周觅这一个闺女,老婆去得早,自己又当爹又当妈,对女儿自然是无限溺爱,哪怕周觅做再多荒唐的事儿,在他眼里也是他的宝贝疙瘩,要什么给什么。 周觅从记事起就是过着人上人的奢靡肆意生活,从来没有受过半点委屈,一贯都是她看不顺眼谁,就让谁日子过不下去,仗着家里有钱自以为是什么女王似的横行霸道得很。 她从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错,毕竟也没人说过她有错,甚至还有不少人附和她,都说是找惹她的人怎么怎么不好,结果当她家里破了产,那些曾经附和她的人反而站到了所谓受害者的身边去,一个个指责她当初多坏多恶毒,仿佛他们曾经多么的高洁善良似的。 “墙头草势利眼罢了。”周觅虽说也没有真的把这些人当朋友,她其实一早就有这样的预感,聚集在自己身边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因为她有钱,也许也有一部分不是为了她的钱,而是他们的父母在期望通过孩子之间的关系,能影响到对她倍加宠爱的周爸爸。 不管是怎样的目的,既然选择了和她这个恶人为伍,凭什么在她家没了钱财势力后跳到另一边,觉得跟被她欺负过的人一起,对她落井下石了就能洗白变成好人一方了? 当然,如今造成她从大学里退学出来的根本原因肯定不是系里的议论纷纷,纯粹是学费跟昂贵的学生公寓租金,已经不是现在的周家能负担得起的了,周觅自己也觉得继续读书没什么必要,她其实不是读书那块料,当年砸钱进大学除了为了能有个漂亮的学历,同时也是为了躲避一个人。 一个曾经和她是天上地下,现在也是天上地下,只不过,两个月前她是那个天,而如今她才是这个地下,完美演绎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人。 其实仔细回想自己长这么大以来欺负过谁的话,周觅百分百肯定,其实也就这个人自己是算得上正经的欺负了,其他很多人她无非是不给好脸色,偏生那些所谓的狐朋狗友自作主张去恶作剧那些没得她好脸色的人,打着为她出气的名号行尽校园暴力的一切,甚至如果不是她出面说了对那些被欺负的人没什么不满的,不要老是借着她的名头欺负人,那些在遭受暴力的人,只怕还要继续被这些佛口蛇心的狐朋狗友戏弄折磨。 周觅知道自己的名号被当成了挡箭牌,也知道那些人是在故意抹黑她,只不过在那时候实在太骄傲了,家里有钱有点权,觉得无所谓别人怎么看自己,反正不会少块rou,也不会让她家少分钱,就是到现在人见人骂了,周觅也没觉得有所谓。 因为比起那些流言蜚语更让她头疼的,是这狭小的房间里散发着的无处不在的霉味,是她怎么也用不好的锅碗瓢盆,是父亲每天一通电话里饱含愧疚的说话口吻。 已经四十多快五十的父亲在短短几个月里不断碰壁,好容易才找到一份还算体面等工作,但薪资远远比不上她曾经买一双高奢品牌鞋价格的一半,老父亲对于无法再提供良好的生活氛围给她而倍感内疚,周觅其实并没有觉得是父亲的错,生意场上谁也不可能是常胜将军,生活质量缩减了,她确实很不适应,但并没有觉得这是谁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