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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何况,蛋糕的造型明明就很深得人心。 爱心形状的蛋糕体上是师姐与男友的自画像,两人怀里还有一起养大的宠物猫咪,生日与求婚在同一天进行多么浪漫且富有回忆。 “哪里丑了?这是我从小到大收到过最特别的蛋糕,特别用心,特别喜欢。” 戴着钻石婚戒的师姐亲自来为同事们切蛋糕,泡在幸福里的人连笑容都挂着感染他人的甜蜜,吃着蛋糕的人却由此陷入了一场乌云密布的回忆里。 无花果树下的少年们和好以来,孟以栖恍若迎来了第一次恋爱的心历路程,每每与杨靖安接触之际,心跳都会徒然加快乃至不可自控,斗嘴就仿佛就成了慌张时的一味镇定剂。 沉浸于此的人几乎每次都拒绝不了他的各种要求,两人隔三差五就得见一次面,孟以栖也在两个月内学会了自由泳,某人借着不辞劳苦的理由,也趁着寿星身份向她讨要一个亲手做的生日蛋糕。 那段时间里,他们的关系尤为模糊不清,泳池里的两个人因着教与学的缘故,产生肢体接触的机会数不胜数,时有被他牵紧手、搂着腰的时候,乃至不小心缠抱一起都曾发生过。 有人能镇定自若到面色古井无波,心乱如麻的人却每次都逃不过心跳的问责:孟以栖,你怎么能明知故犯呢? 可现实里,他对他欲罢不能,鬼使神差地答应下了他的要求。 因着教学地点不是宛之酒店就是云大的游泳场馆,也不晓得是怎样的巧合运气,每每跟在杨靖安身侧穿梭云大,撞见梁泽帆的几率就尤其得高。 食堂里刚吃完饭,本来想带她去校外看电影的杨靖安忽然接到家里来电,重要应酬场合里的杨守诚再三强调他必须过来。 有人还是不欲配合的反感,“我都吃过了,去那里干嘛?” 孟以栖听不清那头的讲话声,倒是看清了杨靖安被迫营业的无奈脸色,身为接班人又即将面临毕业季,合该不能推拒一场涨经验的酒局。 他脸色不大好地挂了电话,有人赶在他前头通情达理地开口解围,“你有事就走吧,别叫杨爷爷等久了。” 他有点磨蹭地坐在对面问,“孟以栖,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孟以栖觉得好奇怪,她哪敢生他的气?况且,好像也没有合理的身份去问罪某人的言而无信。 “我干嘛生你的气?” 目睹她这副莫名其妙的脸色,有人的拖延症也治好了,只是临走时他却折返回来,虎口掐着她的脸不甘地晃了晃警告,“孟以栖,你要是再敢反悔,我还是会跟你生气!” 一圈人明里暗里观察着,孟以栖连忙扯开他没轻没重的手,半边脸都被折腾红了的人当下百分百地做保证,“晓得了。” 因着有人赶时间赴宴,孟以栖拒了乘坐杨靖安的车回校,也不可避免被旁观里的梁泽帆追上来。 她背着游泳包正走在校园里的梧桐大道上消食,梁泽帆几乎是快步走到她身前挡住去路,眼眸之中的洞悉就差要把某人不可告人的心思脱口而出。 钝感再深重的孟以栖也逐渐晓得学长心思不纯,有段时间减少来往的两人在冬风里交了一次心。 “栖栖,你和杨靖安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