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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矜宗师谢挽臣对金凌风做坏事 (第2/3页)
却只是微微颔首,随即将那深邃的目光缓缓落在白露霏身上。 只见一个面如清莲,淡的无一丝血色的女子正害怕地躲在自己大弟子身后。她墨发如绸,白衣清瘦可怜,像一团飘腾胆小的烟,随时都会消散。 谢挽臣皱了皱眉,思忖此女太过胆小怕事,行事小气扭捏,全然上不了台面。 他又看向金凌风,实在不明白自己精心培养、一直以来最为看重的弟子,究竟为何会找这样一个毫无气魄的女子为伴? 谢挽臣将目光悠悠挪开,声音如金石击玉,朗朗而故作威严: “金凌风,你二人所遇之事,我皆已晓。这位姑娘细况,须我诊断一二。”金凌风闻此脸上感激之色溢于言表,连忙拉着白露霏上前。 白露霏在谢挽臣看向自己之时,就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知道他不喜欢自己。 心中愤愤,若不是为了......她何必看他脸色? 但她还是低下头,装作害羞胆小状,不敢直视他眼睛。 此时听到谢挽臣要给自己诊脉,便怯生生地微微伸出皓腕,头垂得更低,声音细若蚊蝇: “有劳仙师。” 果然,谢挽臣并未回应,只是神色淡漠地搭上白露霏的手腕,剑眉微蹙,专注中带着几分对这等琐事的不耐。他如玉的手指轻触着,仿若在触碰一件寻常之物,并未多投注一丝情感。 “师尊,鹭儿她如何了?可有解法?” 谢挽臣松开白露霏的手腕,“此等小毒,若服用我所炼制之药,再辅以赤毓药泉,一月便可痊愈。” 金凌风听了师尊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躬身行礼:“多谢师尊!” 谢挽臣冷哼一声,不再看二人,自顾自移步茶台。其如玉修长之指,轻拈那镶金嵌玉、价值连城的玲珑茶壶。他脊背挺直,俊美面庞于茶香氤氲中愈显矜贵。紧接着,极为讲究地一提腕袖,壶嘴仿若玉龙吐水,一道清泉精准且优雅地倾注入茶杯,恰如山间溪流潺潺而下,竟是未溅起丝毫涟漪。 金凌风见此,给白露霏眼神示意。 白露霏抿了抿唇,手捧玉宣墨宝,向前一步,对谢挽臣小声细细道: “谢宗主,这是小女平日所爱,闻您亦有收藏雅好,特地为您所书,字迹浅陋,还望莫要嫌弃。” 说罢,纤弱柔荑将书法双手捧上。 谢挽臣愣了愣,而后微微挑眉,神色冷淡,却还是接过墨宝,随意扫了一眼,道:“有心了。” 金凌风见师父对白露霏缓和,也拉过白露霏的手,向谢挽臣稳声告退。 白露霏离开大殿时,终是忍不住回首凝望。 殿中: 谢挽臣端然正坐于那珍稀的玉蒲之上,闭目入定修行。此时已近黄昏,一缕细若游丝的夕阳光线,恰似纯金打造的丝线,璀璨夺目地映照在他的身上。 想到刚刚他对自己骄矜目下无人的态度,她手中青葱手指攥紧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谢挽臣,瞧不起我?你给我等着。 ······ 与此同时,万里之遥外的人间。 一处幽暗的宫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