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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尘相续心 4完 (第4/9页)
作用的运动腕带,他登门造访,问莱欧斯利还做不做。 虽然已经是打烊时间了,虽然他头上没几根毛,但莱欧斯利还是把挂在下巴的口罩重新捏回鼻梁,礼貌地问他要不要先洗头。 他坐到假皮升降椅上还以为是什么新的玩法,角色扮演,客人扮客人,发廊妹扮发廊妹,时隔多日再来cao逼,他的身体有点激动了,围裙罩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说等等我还没脱呢。要玩真空。 莱欧斯利说好巧,门也没关呢。 莱欧斯利要林尼去关门锁门,“你今晚出门吗?”莱欧斯利问林尼。 林尼说不想。他不知道这老头要搞什么玩意儿,说的话味道怪怪的,莱欧斯利的态度也奇怪,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把话说明白。越是往下待着,发廊里的氛围就越奇怪,老头如饥似渴地努力把头扭向莱欧斯利,企图看到他,林尼总是感觉莱欧斯利拿着的不是梳子而是餐刀,老头就那一点可以被称之为绒毛的头发,莱欧斯利手里的剪刀不像是拿来剪头发的而是剪人皮,由此林尼联想到一串子诡异乡镇上的诡异故事,这猥琐蛋为什么愿意给莱欧斯利当鸡鸭鱼羊猪牛宰?林尼认为:就算对面是天仙下凡一刀正中心脏扑通扑通地喜欢人家也不能随随便便给人宰了,这是畸形的、有违伦常、秽乱国家律法的。 林尼猛然瞧见莱欧斯利拿着的仍旧是理头梳子并非刀子,他不想多想,听莱欧斯利的话去锁了门,莱欧斯利什么没做就让林尼的大脑陷入了风暴之中,他一边思索,一边窜上二楼进房间里若有所思地搓上了扑克。 “你想剪什么样?” “下面、下面。”他说,“玩我下面!” 莱欧斯利走到他身前,抽了张毛巾,老男人已经脱掉了所有东西,赤条条地露出线条古怪皮rou耷拉的身体,很艰难地挪动屁股把毛巾垫在屁股下,他下面肯定有股难以言喻的腥臭味,人老了这是不可避免的,莱欧斯利隔着口罩都能闻到淡淡的令人发愁的卫生状况堪忧的私处。 他跪在地上靠着对方的膝盖修剪老男人的耻毛。审视的目光、冰凉的金属剪刀、塑料梳子细致地打理着老男人浓密蜷曲得像泰迪狗毛的jiba毛,这种奇异的感觉马上令年过半百的老jiba起立了。那根jiba像装了铁杆一样,在莱欧斯利眼前梆直地立起来,对男人来说,人再穷——脊柱能不能立没关系——jiba杆也得是直的,这二两平时得遮紧不见人的小东西,俨然成为了脸面证明。 莱欧斯利把沾过jiba的剪刀梳子毛巾随手丢进垃圾桶,又跟老男人在卫生间里搓jiba,老头被他搓射了一次,莱欧斯利搓得格外认真,每个褶皱都拨开用淋浴头冲,因为一会儿这东西可是要插进他逼里的,莱欧斯利心里想是不是应该收他搓澡钱。 在老头被莱欧斯利搓几把的同时,他张开嘴去吸莱欧斯利的脖子,亲到脸上的时候又有口臭传来,莱欧斯利忍无可忍又把他按到洗脸池上刷牙。给老人剪毛洗澡刷牙,让那具深藏在心底的尸体又浮出水面,爷爷也没有死太久,再过上几个月莱欧斯利就要去坟上给他烧第二年的钱。 “你下次来这里先刷牙。”莱欧斯利没那么生气了,他说,“叔,你以后每天都要记得刷牙。” “我记性不好。”他说。 “这样,你每想起我一次,就去刷一次牙。” —— 莱欧斯利风华正茂二十出头,店里忙了他就跟林尼一起工作,不忙就躺沙发上思考人生——这种情况较少,他一般时间都会去二楼去跟男的caocao不完的逼,男的上至光棍老头,下至二三十有家室的热血男儿,琳琅满目目不暇接,睡过的男人比剪过的头都多。 林尼眼看着老头把手搭在莱欧斯利屁股上,一股不明所以的情绪涌上心头,说恶心吧,林尼不小心撞见过,莱欧斯利跟一大把年纪牙齿可能快掉光的老头嗦舌头的场面十分有冲击力,确实恶心,又惋惜,又有些不理解,莱欧斯利为什么要大肆跟男的cao逼,来者不拒,是为了挣钱维持生活吗?确实也有点,cao逼带动发廊KPI猛增,基本上镇上有人想理发就会选他这儿,人情往来照顾生意嘛。 再说,说不定莱欧斯利看起来正经其实心里特别饥渴,平时表现得很平静,一幅生活平淡如水尝不出任何鸟味的样子,一般越是平静的人压抑得就越多,需要发泄很正常,增加业绩的同时还能发泄压力,一举两得,林尼想通了,瞬间重新佩服起莱欧斯利,不愧是老板。 莱欧斯利接触的小年轻多了,不免会被追求,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