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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2/4页)
至此,为着一点生机沦落至此。 柳湘盈尚算清明,“可对盈娘来说,礼法重于法度,对柳家来说,我的礼法便重于一切。” 他直勾勾地盯着柳湘盈,不知何时佛珠串到她脚踝上,脚心脆弱,每个地方都被谢远岫揉捏过。 娄氏也信佛,在谢远宵离开后更甚,为人母者,求的不过都是儿孙平安,在娄氏那只有谢远宵来世和乐,福寿双全。 柳湘盈抱着枕,脑袋压在上面,她浑身发软地注视着谢远岫。 谢远岫亦如此,他撸得慢,每一次都是棒身上至下完整的一遭,他意不在出精,亵裤前端已经有些湿润,谢远岫并不在意,反而慢了速度,开始把玩她的脚。 他放开她的脚,缓缓开口,“弟妹累了,好生修养吧,待身体痊愈后,我自将你送回去。” 柳湘盈哑声道:“不过是小风寒,不过三五日就能好。” 谢远岫还没射,依旧挺着。他抓起她的脚踝手掌贴着将佛珠重新滚到手腕上,目光深沉,“好,那就三五日。” 柳湘盈别过眼,谢远岫起身走到外间,开锁、落锁声依次响起,她才彻底放下心,腿心已经湿热一片。 她自嘲地笑笑,蒙住头沉沉睡了过去。 许是用了药,这一觉极为漫长,再醒来时门依旧锁着,膳食已经放在桌上。 绪兰不在,她就自己净面吃药,收拾一切,十分轻松。 下午,柳湘盈在榻上小睡,迷迷糊糊间听到了绪兰的声音。 “谢六哥,昨夜辛苦你了,不知怎的我睡到了现在,我现在立刻进屋照料太太,你也好歇歇。” 谢六声音平静,“还好,只是太太刚吃了药,现下估计睡下了,你用过午膳了吗?” “用过了。” 谢六:“那就好,喝口茶吧,漱漱口再进去伺候四太太。” 屋外没了动静。 谢远岫在书案后道:“放心,她只是下去休息了。” 柳湘盈阖眼:“我知道。” 因为是谢六,所以什么都不会做。 到了晚间,谢远岫就离开了,京郊有扬州逃窜而来的流寇,五城兵马司的陶大人上门,又险些伤到谢家女眷,谢远岫于情于理都要走这一趟。 柳湘盈一觉睡到深夜,绪兰还没回来,她敲了敲门,隔着带锁的门,谢六的声音传来。 “太太醒了吗,膳食这就送上来。” “多谢。”柳湘盈问,“绪兰还好吗?” 谢六:“她去柳家了。” “孙嬷嬷奉老夫人的命,来柳家看望太太,总要有个人在。” 柳湘盈问:“那我娘家…” 谢六:“柳家一切都好,柳夫人请太太安心,西山别院有他们盯着。” 谢六又说了些柳家近况,屋内却没了声响,异样的沉默谢六有些忐忑,他试探开口,“四太太?” “可以了,多谢。” 柳湘盈慢慢地坐回去,在孤灯中沉默良久,直到腹中饿得有些发疼,她才瞟了眼桌上的残羹冷炙,动了筷子一口口咽下。 第二日谢六又说了些柳府和谢府的的事儿,谈到谢远岫差点受伤时,柳湘盈平声说:“曾大夫就住在府中,近水楼台,还请大伯哥他也不要忘了娘的病才是。” 谢六沉默不语。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每日餐食,柳湘盈很少开口说话,似乎是明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