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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他。

“我再想想吧……”装作好犹豫好犹豫的样子。

瞄了瞄大男孩狠得牙痒痒的样子，忽然整个身心都舒爽了。

“走开，这里不要饭。”面摊老板忽然惊叫。

他一手拿起扫帚，嘴里念念有词，驱赶面前蓬头垢面的女人，“去去去，到别家要饭去。”

“这里没人会给你钱的，走走走。”

女人摇摇晃晃地走了。

周奇奇皱着眉头望着其背影，很高挑，虽说浑身脏污……

“小班长！”她冷不丁喊了一声。

女人没有回头，哆哆嗦嗦继续往前走。

周奇奇丢下碗，直直跑过去，也不嫌脏，拉过女人转过她身子。

“小班长……”周奇奇揩了一把眼角泪花，“你个死人，才几天怎么弄成这样了？”

女人木讷地歪头瞧她，似乎认不出她，又转头口头喃喃。

周奇奇拖住她，满脸惊异，“小班长，你不认识我啦？”

女人浑身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就是临走那天穿的衣服，只不过已经认不出本来面目了。

她浑身糟污，原本清秀的五官被掩盖得模糊不清了。

如果仔细看的话，颧骨、脖颈、手腕全部是凝固的血渍。

女人只是摇头，眼里满满惶恐，原本素馨花一样淡雅的眼神，浑浊不堪。

“小班长，你别吓我啊……你别吓奇奇呀……”周奇奇汪汪大哭，死活抱住女人不撒手。

……

周奇奇立马报告了林毓如今的情况，他们本来想留在桐生县医院就地给林毓做全身检查，可不知为什么，林毓一看见医院那些建筑，就怕得尖叫。

“不怕不怕，小班长，我们先回去吧？”周奇奇牵着林毓的手，悉心安慰。

许蒙已经通知她，早点带林毓回来，这件事那边已经立案了。

周奇奇害怕破坏林毓身上的证据，也不敢给她洗澡换衣服，直接打了出租车，开了一个大长途回了满城。

最终她还是没再见宋觉止一面，匆匆离开了这个地方。

那天她从头到尾一直陪着林毓，连严沁也赶了回来，两个人双手交握，在满城公立医院的走廊里等待检查结果。

林毓很不配合，动辄哭闹不休，她的整个心智都紊乱了，完全不认得任何人。

“她以前有过……男朋友吗？”医生拿出一张表，一边填一边问，“你懂我的意思。”

“没有。”严沁最有发言权，“跟我一样，一直是只单身狗。”

年轻医生对这位小有名气的小花翻了个白眼，意思是，老子死也不信。

不过秉承自己的职业道德，他依旧在表格上添上了无。

“她应该遭受过严重性|侵，阴|部有撕裂现象。”医生说，“可能严重刺激了精神，所有暂时有点失常。”

“暂时？她已经不认得我们了。”周奇奇一双大杏眼耷拉着。

“我们精神科医生会跟进健复，暂时不要让她出来，能待在家里就待在家里。”医生建议。

周奇奇和严沁相互看了一眼，她们这一次一定不会让小班长受到更多伤害。

这几天林毓到底去了哪里，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没有任何人知道。

警方追查到她最后的去向，则是从桐生县车站下车的录像。

高个女生提了一个包，匆匆下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