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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噩梦(H) (第2/3页)
厌。 水阀终究还是没有打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周承文不再执着于伸手去拧那个阀门。她收回的手放在我的腰上,撑着肩膀的手也缠到后背。在我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她的额头碰着我的,腹部也靠在一起。 好热,我想被搂住的地方一定出汗了。 我看到了她近在咫尺的嘴唇,红润的,没有干燥出现的裂纹。因为喝水很足吧,干的时候会涂润唇膏。这一点也让我讨厌,周承文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没受过苦的精致,我想她一定没有在暖气开不足的教室里,为了让冰冷僵硬的手能够写字而把它们捂在脖颈上。 我应该推开她的。 但是,思考的能力好像被阻滞了一样,我没能推开。名为本能的东西接替了我的行动,眼前的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我向前凑得更近,直到唇上传来柔软的触碰。没有什么其它的感觉,只是觉得柔软,让人安心。 温热的、湿润的,是她把舌头伸进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受,轻飘飘的。 像是午睡前半梦半醒的感觉,你知道没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还可以睡很久。餐后的饱腹感让人困倦,而阳光透过窗帘变得温和又舒适,洒在被子上让人痒痒的。 但周承文突兀的笑了,不合时宜的、如同憋不住了一样带着些嘲讽的笑,就像快要睡着时的敲门声那样让人烦躁。我因此清醒过来,把她推开,可被紧紧拥着,两人的距离根本没有变大。 “这就是你的噩梦?还以为会是更凄惨一点的东西。” 她再说什么呢……听不明白。 “你一直很怕被我吸引?” “什、什么啊!”我猛地后仰,撞到了摆放杂物的架子,但不怎么疼。 所以说我讨厌她。 脸烧得发烫,血管里奔涌的血液让我躁动。我想说话而不知道说什么,但我知道我不能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放下的手又抬起来,转动脑袋,眼睛乱瞟,不断搓着手指或者碰一下自己的肘部。做这些小动作当然什么意义都没有,但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哪有?谁有?什么意思?我干嘛了你要这么说我?你、你,你不要太自恋。什么东西,什么意思,谁说的?” 她又笑。 周承文把头发放下来,乌黑的发丝披在肩膀,盖在锁骨上。她弯着手腕,把垂在身前的头发撩起来,头发便顺着皮肤滑下,在我眼前散开。 “喜欢的话,就跟我说啊。” 她强硬地把腿挤进我两腿之间,在那么近的地方盯着我。 “你,哈嗯……!”还没等我说话,周承文恶趣味地把膝盖往上一顶,嘴里的声音就变了调。她的手卡在我的腰上,力道大得让我觉得疼。我向下抓着她的手臂,挣脱不开,一抬头周承文的吻再度印了上来。 这次是比刚才热烈得多的吻,即使想逃也没有空间,后脑被死死扣住,动弹不得。唇齿交缠的声音清晰地响起,我几乎快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