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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 (第1/2页)
病中
“你们还真不怕把人玩死?” 胡睿烦躁地把烟头吐到脚下,又用鞋底恶狠狠地踩熄,像是有仇。 “关我什么事!谁知道老季给打的那个针……”那是沈铭有些心虚的辩解。 “谁知道小铭子能玩那么狠?”老季针锋相对,“那娘们儿那么sao,说不定是装病……” 在船上,沈铭素来眼高于顶,一向只服胡睿。他听见老季为自己开脱,嗤笑一声:“得了吧,强jianian就是强jianian,别说人家sao、搞荡妇羞辱那一套,自己做了就得认。” 老季被比自己小几岁的人抢白一通,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清了清嗓子,不服气地嚷:“你清高,你认罪伏法?到时候sao娘们儿下了船告你强jianian,你去坐牢?” “我最多是个从犯。给人捆起来又打针抹药的可不是我。真要说起来,故意给他人造成人身伤害……怎么量刑来着?” “你!”老季恨恨地吐了口唾沫。 两人寸步不让,火药味十足,眼看着就要打起来。胡睿深吸一口气,摸了摸口袋,又习惯性地摸出一根烟叼上。 “别说了。”烦躁的感觉愈发强烈,胡睿的语气也变得更加不耐烦,“我认罪,真要坐牢就我去。” 陆盈双昏昏沉沉,意识模糊地听着舱门外的争执声。她听见胡睿试图凭借一己之力担下这艘罪恶之船上发生的一切,心中深感讽刺。 胡睿真的试图用一个人坐牢,来保全船的人吗?陆盈双勉强笑了一笑,也不知道是为自己的遭遇还是为胡睿的天真。告他们,告老季、老刘、胡睿和沈铭他们吗?等下了船,报警,做笔录,一五一十地说清楚自己是怎么被揪着头发摁着腰,被他们用一根根大小形状不同的阳具捅进抽出…… 船员集体强jianian一个女人长达半年,这是社会新闻。所有人都会对着她打了码的照片想入非非,讨论她的身材长相,讨论她在过程中爽不爽……站在原告席上,她要面对船员嬉皮笑脸的目光,面对被告律师的质询。被告律师为了给雇主脱罪,会把这一切美化成你情我愿和情不自禁…… 身体已经被男人们喂刁钻了。尤其是在被老季抹了药、又被沈铭那样凌虐之后,无论心理上多么不情愿,生理上她都已经离不开这种持之以恒的cao干了。 想到自己在沈铭身下婉转呻吟的样子,又想起他临走时那句不怀好意的询问。现在的自己,真的还能和从前一样,心无旁骛地痛恨他们、告他们吗? 身体像是被车碾过。双腿的腿根因为持续性地大大张开,现在关节痛得要命。陆盈双不知道是不是yindao撕裂导致发炎了,但头昏昏沉沉的难受,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似乎有人给她上了药。湿润的棉签捅进yindao,在内壁上一下一下地轻轻点着。棉签上沾了药,微凉,刺激得guntang的甬道如同金鱼吐泡泡的嘴一样,不断收缩翕动着。凉且痒的触感,还有若有若无被擦过的敏感点,让她即便是在昏睡之中也下意识张开了腿,还扭着身体发出嘤咛。给她上药的人倒吸了一口气,憋了又憋,最终忍气吞声地为她拉上了内裤,转身离开。 被棉签捅过的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