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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你懂不懂什么叫邪教 (第3/3页)
笑,抓着他的手按在雪地里,腰身连挺了十几下,粗暴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啊啊啊……啊……范闲……”激烈的快感令李承泽忍不住呻吟,他感受不到一丝寒意,只剩下爽到极致的快乐。 那根热得发烫的性器狠狠地插着他的甬道,每次都能精准无误地顶到那块地方,李承泽唔咽着流泪,恨自己没出息,每次被轻轻一碰便控制不住泪水。 范闲抬手去擦他的泪,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人呢。” “你就是在欺负人!” “如果这都算欺负的话——”范闲身下的动作渐渐放缓,右手自地上默默捏了一个雪团,趁李承泽不注意,拉开他的衣领塞到他胸口处,问:“那这算什么?” “啊!!”李承泽冻得浑身一机灵,挣脱范闲也抓起了地上的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范闲,你欺人太甚!” 范闲见势不妙,匆忙起身逃命,可谁知脚底竟踩在沾了雪的草上一打滑,整个人脸朝下摔倒在地,“靠!” 李承泽就是在这一刻冲上前来压在他身上,手里攥着雪,拽开他后颈处的衣领,将雪塞了进去。 “不要!!不要!!李承泽,我错了,我错了。”范闲连忙求饶。 小羊羔也幸灾乐祸地跑过来,对着范闲叫个不停。 虎落平阳被羊欺,范闲气不过,又抬手在小羊羔屁股上一扇,李承泽见状,反抬手扇在了他的屁股上,怒道:“我叫你再打它。” “李承泽,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放开我。”塞到他衣服内的雪团渐渐融化,范闲浑身打着激灵。 李承泽压根不听他的话,虽然手也被雪冻得通红,但还是捏出一个又一个的雪团将他衣服里塞去。 “李承泽,你谋杀亲夫!”范闲在雪地中挣扎,眼看他就要爬起来,李承泽又抬了抬屁股,猛地压回他腰间。 “靠!”范闲的脸彻底贴在了雪中,欲哭无泪道:“承泽啊,伤的是我的腰,可受苦的却是你啊。”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李承泽脸色一红,又狠狠在他屁股上一抽。 “李承泽李承泽,我还得给大家包元宵呢,你快放开我。”范闲语气幽怨,“要是包不成,就只能吃rou馅儿的了,那可是邪教,你懂不懂什么叫邪教!” 李承泽一愣,问:“什么叫邪教?” 范闲趁他发呆,急忙抽身爬起来往一边跑,边跑边骂:“李承泽,你他妈谋杀亲夫不守男德,我今晚非草死你不可。” 嘭的一声,在范闲还未跑远之际,李承泽一脚又踹到了他的屁股上。 …… 范闲带着满肚子的怨气,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上午,终是按时将元宵都包了出来。王启年从集市买了一些点心,祖母又差下人送了些菜过来。午膳虽然只有他们四人,但饭菜也是丰盛可口。 范闲都未等到晚上,下午便将李承泽关在屋子里好好折腾了一番,直到对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受不住连连求饶,才大仇得报心满意足地放开了他。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上元佳节最美向来在晚上,他们一同去看了灯会。因为下雪,今年灯会格外热闹。他们穿梭在熙攘的人群中,对诗词、猜字谜、赏花灯,李承泽喜甜,范闲为他买了许多糖人,直至吃得口腔发腻牙齿发软才堪堪作罢。 打道回府已是后半夜,新年的第一轮圆月高悬在夜空。千万年过去,白云苍狗,沧海桑田,但月亮始终是那个月亮,照耀着一代又一代的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范闲口中吟诵着首千古名篇,直到看到门口的那道黑色的身影,几人神情都紧张起来。 “影子?”范闲认出了来人,快步走上前去,“你怎么来了?” 影子身披黑袍,脸戴面罩,犹如一只黑夜中行走的幽灵,焦急地冲范闲说:“小范公子,京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