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女人和狗 (第2/2页)

着自己的耳朵大声尖叫，试图终止这次谈话。

    童寸寒被喊得一阵头疼她闭上眼深呼吸，在忍不住爆发之前她强迫自己露出个微笑，像是学习徐今良那样，“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孩子们，我最后再问你们一句，真的不走吗？”

    “我们不走！”

    童寸寒：“可你们做错了事我一个人是没办法包庇你们的，这件事一定要有个结果，你们愿意承担？”

    他们俩对视一眼，眼神中带着得逞的意味。

    “我们错了，我们认错，我们愿意接受惩罚。”

    看啊，这就是善良的童老师，她半句没提伤害了徐阿姨怎么怎么样。她一定舍不得伤害我们，毕竟我们是小孩子，她就是喜欢小孩子。惩罚也不会可怕，罚站？打扫卫生？帮做杂工？都无所谓的，时间久了就会被原谅。

    冯阳露出笑脸，说：“童老师，我真的特别喜欢你。我就想待在这里甚至不想被领养，我成年以后也不要去外面工作，我就要继续留在福利院和你……你们一直待在一起。”

    童寸寒笑着摸摸他的脑袋，说：“是么？那太好了，老师也希望你能永远留在福利院。永远。”

    那面徐今良利用上午的时间处理一点事，午饭后就去了福利院。在路上的时候她遇见一个人，这段路离福利院不远，一处破败的小巷。

    她本来没注意那个人，她先是看到一条眼熟的狗。

    那条大黄狗见到她有些发怵绕着她走，虽然害怕但还是夹着尾巴从她身边快速蹿过去跑进小巷里。徐今良心里纳闷，既然这么害怕她为什么还冒险要过去，那面到底有什么？

    她静着步子跟进去，远远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坐在草堆上往一个破烂盆子里倒入干净的水。然后有几个小狗崽蜂拥而上吧嗒吧嗒开始喝水。而那条大黄狗就是它们的mama，它摇着尾巴哼唧着对着那个人来回跳，很是兴奋。

    怪不得上次那条狗忍着害怕也要讨要她手里的食物，原来它有很多孩子等它哺乳。

    “给你，快吃吧。”那个人一说话徐今良听出来是个女人，那个女人又说：“你在那看什么呢？馋了也没有给你的份了。”

    徐今良冷笑一声，舔舔齿尖。

    她沉着脸靠近过去，没想到那条胆小的狗竟然对着她呲牙低吼。她停下脚步，面色不善。

    徐今良：“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喂它的？”

    “昨天。”

    “呵，还真是狗东西，才一天而已就这么感恩。”

    女人说：“是啊，狗可是比人善良得多，你说是吧？”

    徐今良有些不解为什么这个人初次碰面便对她有敌意，她不会理解错的，那就是敌意。只不过女人的敌意暂时停留在情绪上，她此时没有想发难的意思。

    徐今良：“看你的境遇也是很差，我劝你把吃的留给自己免得饿死了。”她笑起来，十分邪佞，“狗啊，在富人区才是宠物，在这种地方它就是会乱跑或许还带着病菌的食材。没准你活不下去的时候那些长着毛的东西就成为你的腹中之物了，早晚的事。”

    女人被她逗笑了，“你这人还真是差劲。我跟你说，只要我活一天就喂它们一天，它们虽然不会说话却比你这种人强得多。”

    徐今良不笑了，问：“为什么，动物而已，又脏又吵。”

    “这可是美妙的感情。啧，快滚，和你说不通。”说完女人给大狗撸着毛，大狗不再低吼只是一直警惕着徐今良。

    徐今良留意到女人的身材，应当是锻炼……不太可能，有可能是以前做一些粗活重活留下的肌rou痕迹，只不过因为长时间的饥饿她现在比较瘦，很弱。这样的人她几秒钟就可以结束掉，但是现在的她根本做不到。

    徐今良深深地看了几眼几条狗和那个女人，步步后退出去，走上了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