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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解连环 (第5/8页)
把徐谨礼给亲愣住了,虽然她还是个小孩,可是长大了就是自己的妻子,想到这他瞬间有些不好意思。 清了清嗓子站起来,徐谨礼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说道:“你是个姑娘家,下次不能这样随便亲人。” 水苓像蒙受了多大的污蔑那样摇头:“我没有,我就亲过你一个漂亮哥哥!” “噢,”徐谨礼满意地答应了一声,又补上一句,“别的漂亮哥哥也不行。” 水苓气得跺脚:“不会的,阿娘说了只能亲自己的丈夫,她说你以后是我丈夫,所以我只和你好。” 徐谨礼被她说得发笑,捏了捏她的脸:“这么小就知道这些了?” 水苓笑嘻嘻地说:“我可聪明啦。” 那点小得意和天真让徐谨礼的嘴角一直带着笑。 他时常去看她,水苓七岁到九岁之间,徐谨礼每次来都会给她带不同的好吃的,偶尔也会带一些小玩意儿给她。而水苓会在他快走的时候偷偷摸摸地给他一些包好的东西,他刚开始都会打开看,被师傅偷吃过之后就只是猜测,从不在到家之前拆开。 水苓最开心的是她过生辰的时候,晚上阿爹阿娘会答应她和徐谨礼一起出去玩,她跟着他想吃什么,想要什么都可以,徐谨礼基本上不会拒绝。 偶尔也有例外,他不给她吃太多糖,怕她吃坏牙齿。 等她九岁生辰一过,一切都变了样,一大群带着刀的人冲进了家里,把所有的东西都用封条封了起来,阿娘抱着她让她不要说话。 父亲被他们带走,她想喊阿爹却被娘亲捂住了口。 那之后,她有很久很久没见过徐谨礼,久到她以为他们不会再重逢,以为他已经将她忘干净。 夏末之时,她见到过一次徐谨礼,他看上去很憔悴,来得很匆忙,蹲在她面前和她说:“我会想办法,等等我,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活着,我会去带你回来,一定。" 阿娘和他去一旁说了些话,没让她听。 她有些难过,她不知道父亲还会不会再回来,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徐谨礼,不知道为何生活天翻地覆。 她和母亲被绑上手腕,秋末时节被骑着马的带刀人一起拖着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她觉得脚底板已经止不住地发疼,阿娘时不时回头看着她,提醒她不要哭闹。 换做平时,她会忍不住,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水苓察觉到他们家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不能哭,不然会给阿娘添麻烦。 直到晚上休息的时候,阿娘捏着她的脚腕想去看看她的脚底,才发现水苓脚底的血泡子早就破了不少,黏黏乎乎的血水粘在草鞋底子上,破皮的地方不知道被磨了多久,已经不能看。 她哪怕是武将的女儿,但也是娇生惯养的小姑娘,竟一声没吭跟着走到天黑。 阿娘抱着她哭,和她说对不起苓儿,害她吃苦。 水苓猜到了些什么,父亲不会回来了,不然阿娘不会哭。 她抱着阿娘的脖颈:“娘亲别哭,我不怕疼,等到了就不用走了,我会好好听话。” 等她说完这句,李夫人抱着她哭得更厉害,埋在她小小的肩窝里咬牙低泣。 水苓没再说话,眼眶发酸,仰头看着天,使劲眨眨眼才低头抱着李夫人顺着她的背。 她们走了很远很远,水苓累了可以休息,李夫人还得给那些兵头子做饭。 一旦做得不好,不合他们胃口就会惹来一阵谩骂和抽鞭子。 水苓的脚每走一步都生疼,却还冲上去抱着李夫人,对那挥着鞭子的兵头子直起腰喊道:“不准你打我阿娘!” 李夫人连忙捂住她的嘴把她抱在怀里给他们磕头:“小孩子不懂事,军爷别和她一般计较。” 水苓看着母亲对着欺负她的人磕头,这才委屈地掉下眼泪来,握紧拳头不再说话。 她们那天没能吃饭,水苓虽然饿,但也还算能忍。晚上她悄悄问阿娘:“娘亲,你疼不疼?” 李夫人把她抱在怀里:“阿娘不疼,等我们到了就好了。” 她们要去的地方很冷,水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