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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目混珠而已 (第3/4页)
,他累了。 水苓在收到一万的转账之后,眼睛睁大了好一会儿:“我,我没有这么贵……您给的太多了……” 最贵的过夜费都没有一万,她远远值不上这个价,突然,心里那点不该有的心思又在作祟泛上来。 徐谨礼不答话,他懒得出声。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可能是女孩穿衣服的声音。 就在他以为女孩要走了的时候,有人按住了他的膝盖,嘴唇贴在了他西裤最隐私的衣服磨了磨:“您不想的话,我给您口完再走吧,不然收这么多钱我过意不去。” 拉链还没有被拉开,徐谨礼就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开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知廉耻!” 水苓头朝后仰疼得眯起了眼,眉心紧拧。 彻彻底底的羞辱,这个男人并不想要她所谓的服务。 水苓那点心思完全破碎,被说得心里胀痛,眼泪涌出眼眶,觉得他太难懂。 一开始温和地摆手不计较自己犯下的错误,然后漫不经心地点了最便宜的她给了最贵的过夜费,看她的眼神一会儿带着亲昵一会儿带着鄙薄,语气时而缱绻时而冷淡。 他真的好奇怪。 明明前面还很想留住她,又在见过她的裸体之后像扔开一张无用的名片一样要把她扔出门外。 水苓不想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得罪他,所以在男人发怒之后立刻改口:“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走。” 他语气里的嫌弃和鄙夷,像一个有力的巴掌打得她脸上通红。 那一瞬间的心动早就被碾成齑粉,她的羞耻心终于复活,站起来转头走去找衣服时忍不住低声啜泣。 徐谨礼听到了很低很轻微的呜咽声,从女孩那传来。 他太阳xue边的青筋直跳:该死,怎么会这么像! 他因又被骗而失望,因为被冒犯而恼火,言行举止都带上了点粗鲁。 在听到女孩和meimei极为相似的哭声之后,又不可避免地心软了。 自己对她有点过火了,也只是个小女孩而已,他想。 水苓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毫无预兆地拥入怀中,高大身躯搂着她,耳边男人的声音像河流里细碎的流砂:“好了,不哭了……” 没有躲闪,她更想哭了,这又算什么呢?为什么又要安慰她?不是嫌弃她吗? 徐谨礼用很小时候安慰meimei的方法,把她转了个方向,摁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抱歉,我今晚喝得有点多,刚刚过分了点。” 水苓止住哽咽,抬头看他的表情,心想他会不会是醉了之后才这么喜怒无常,在后台碰见他时身上的酒气还远没有这么重。也怪自己没有分寸,明明他看不上,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动,惹他生气。 水苓小声地说:“没事的……您给了我很多钱,这对我很重要,我很感谢您。” 男人抱着她,胸膛温热有力,不多说什么,只是顺着她的背,直到她心里那点委屈差不多被这种动作轻柔的安抚消解光。 死灰复燃,带着一点不该有的期待,水苓朝男人看去。动动身子的工夫,她发现什么东西抵着她的腰。 男人硬了,可能是刚刚被她挑逗硬的,但是一直没表现出来,和没事人似的。 水苓迟疑了一下开口:“我的体检报告是刚做的,您要看看吗?” “不用,你走吧。”徐谨礼放开了她。 放开女孩之后,他径直走进淋浴间,打算洗个冷水澡。 徐谨礼听到一阵关门声,想着女孩已经回去了,便打开了水龙头。 水苓想过立刻走,但是刚踏出门之后又回来关上了门,她贪心了,她想知道男人的名字。 哪怕这个名字日后只能成为她口中嚼起来咽不下去的回味,哪怕她注定和他无所交集。 她规规矩矩地坐在男人刚刚坐的地方,然后又挪了挪,坐到旁边。 洗了个冷水澡,徐谨礼清醒不少,情绪也稳定下来。待出来之后,看见她还在,眉头微皱,他鲜少衣冠不整地出现在别人面前:“怎么没回去?” 水苓看到他出来之后,只用浴巾裹住了下半身。上半身健硕的身材毫无遮掩,只一眼就让她呼吸发热,立刻移开了目光。 “您的衬衫,我让酒店给您干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