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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2/3页)
作,不能伸手去触碰鼬,而鼬则只是看着他,静静的叙述着在他昏迷后发生了什么,所有残酷的话语在吐出时都冷静到仿佛是别人的事。 也许所有的语言都无法抚慰鼬的内心,那种无力感让止水更加心疼,他到底交给了鼬怎样的道路呢。 止水昏迷的时间已经很久了,身体的恢复和肌rou的萎缩都严重限制了他的行动,清醒之后对鼬这样照顾自己就显得尴尬起来。 但他说不出拒绝的话,他怎么可能拒绝鼬呢,沉重的愧疚感以及错过的两年时光,让他们总是陷入沉默。 鼬在这几年改变很多,该说的他都会说,但除此以外的任何事都缄口不言。 他很想知道鼬现在是怎么想的,所有那些鼬的感受他都想知道,他们已经错过了那么久,到现在只能沉默的看着对方,仿佛鼬只是在尽某种义务,而不是因为别的。 直到某一天鼬告诉他自己会有一段时间不能过来,让他好好的呆在这里不要乱跑。 止水当然是满口答应,他的身体恢复了不少,战斗虽然不可能,但至少日常行动足够了。 直到他终于走出了住的地方,才发现自己的位置在悬崖峭壁旁,海浪拍打着礁石,力度大到溅起几米高的浪花。 ……确实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只是这海水拦不住善用水的忍者,一位看起来像是鱼一样的叛忍找到了他。 和鼬有时候会穿着的外套一致,大概是他现在所属的晓的同伴,在看到他之后说不准到底谁更吃惊一点。 鼬每天都会固定的消失上一段时间,这对鬼鲛的任务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何况作为叛忍总归有些不愿说出口的事。 然而鼬最近看起来似乎虚弱了起来,他有时会听到鼬半夜咳醒的声音,而鼬则总是会向他道歉。 可就是什么都不肯说。 鬼鲛并没有什么监视鼬的任务,他也懒得惹事上身,只是鼬咳嗽的声音总在他脑海中响起,他就不由得想知道鼬每天消失的原因。 也许是他自己的情报网,或者是什么别的组织,也可能是被要挟了要去做什么,更有可能是去往治疗自己疾病的地方。 唯独没想到鼬居然在岛上藏了个人。 对方显然是个忍者,或者说曾经是个忍者,曾经的习惯还有保留下来,然而那副无力的身体说明了发生过什么。 太过好奇的人活不长,鬼鲛非常明白这个道理,但止水则对他显示出了非常友好的态度,理由当然是因为鼬,他不由猜测止水也许是鼬非常亲密的人,至少止水表现出来的像是鼬的家人一样。 那实在是种久违的家的感觉,对于像他这种也许下一秒就会死去的叛忍来说,实在是太过奢侈了点。 而这就是鼬的秘密,鬼鲛离开时再三保证不会乱说,但也表示了鼬不在的时候可以代他来照顾下止水。 令他意外的是止水笑着答应了,这个少年远比他所想象的更加天真。 带着微妙的心情,鬼鲛再度消失在海中,之后的几天鬼鲛一次也没出现,倒是鼬总算回来了。 鼬出现的时候止水正在进行复建的练习,他已经可以在树林中穿梭,只是走不了多久体力就会耗尽。 但鼬的脸色糟糕的可怕,止水在发现鼬的时候确信他眼中充满了痛苦,那样的表情一闪而过,很快就被鼬冷淡的表情所代替。 “谁来过这里?”若不是止水太过熟悉鼬的语气,怕是会忽略掉其中的不安。 “别担心,是你的同伴。”然而止水的话并不能减少鼬的忧虑,止水并不了解晓究竟是个怎样的组织,而他向止水透漏的信息又太少。 “见过面之后我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