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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读rou章(play:壁尻) (第3/3页)
论何时都保有一丝的理智彻底消失殆尽。 而齐瞻月被锢在那墙上,真真是砧板鱼rou,xiaoxue被cao的一直噗噗作响,早不知丢了多少次身,又喷了多少液体。 也不知什么时候,灵光乍现般,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两人如此动静,加上那地上她喷的潮液,奉先殿的下人必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还有何颜面去见人。 可那快感悬顶,占据着她的思维几乎就没下去过,大脑里的神经因过量的性刺激阵阵发麻,哪里还能去细思这些事。 赵靖今日的兴致过于高涨,贪欲如齐瞻月,到后面也撑不住了,那yin液不停,又接连潮吹,早耗费了她太多的力气去享受那快乐。 甚至到那面连那xuerou都开始发麻发烫,感触不出那龙茎的形状了。 她承载了于她而言还过于多的快感,早忘了什么伺候的规矩,嫔妃的职责,又哭又喊,求的凄惨,小腿也不停在微弱地摆动。 可赵靖都无需用手辖制住她,那墙面和矮凳的高低错位,就让她根本不要妄想逃躲。 只能yin荡地翘着那被捏出无数指痕的臀部,和玩弄过度的花xue,老老实实流汁喷水。 最后,那本没被竹尺打肿的xue,却真的被他给生生cao肿了,阴户又红又肥,是过度摩擦后的充血,颜色已变成了深红,上面挂满了yin液,拍出的白沫,和被rou茎从深处掏出的jingye,十分狼狈。 虽阴xue肿了,反而能加深男人的快感,可赵靖看着那样子,心里凌虐感倒是满足了,却不免还是有些心疼,再听她连呻吟都是嘶哑了,才终于回归了理智,放过了齐瞻月。 齐瞻月的肚子早就被他的浓精和yin液胀得有下坠之感,塞子般的roubang一撤离,内里的各种液体全都从她下身流淌了出来,沿着下俯的身体,弄脏了她的耻毛和小腹。 赵靖略微穿戴好自己的衣服,才将那锁了许久的铜扣打开,掀开木板,放了齐瞻月。 齐瞻月连哼也哼不出来了。更妄说动弹了,整个人无力地趴在那软凳上,涕泗横流,因一直张嘴yin叫,津液也从嘴角流了出来,将那凳子的红绸软垫洇了一片深色痕迹。 赵靖将人抱过来靠着自己,才看见她的腹部上也满是倒流的jingyeyin水,再对比齐瞻月平日里衣着整齐,举止得体的娴静样子,可称得上是被玷污得yin乱狼狈。 本想让她的宫人进来给她收拾,可又怕齐瞻月抹不开面,顾着她的脸皮,只得将人放在那欢好时最循规蹈矩的场所——内室的床榻上,取过搭在屏风上的衣物,帮她穿戴。 可他那双手,一做这样的事就显得捉襟笨拙,抱腹的绳子半天系不上,最后只能作罢松垮挂于她的脖子;小裤穿反了也没瞧出来;更不要说女人那繁复的衣襟腰带,没一处是对的;甚至连她的罗袜也给弄丢了一只,怎么也找不着了。 虽赵靖意识不到严重性,幸而这是奉先殿的奴才,最是守矩,否则不知道要传出什么样的宫闱艳闻——皇上竟与婧嫔在祖宗祠堂弄丢了罗袜。 勉强将人包得乱七八糟,想着夜深了又是倒春寒,褪下自己的外袍将齐瞻月裹住,见她手脚发软连抬一下也费劲,没有犹豫,已将人打横抱起,出了后殿,往永安宫的方向去了。 得亏齐瞻月是被他压榨过度早失了神,否则若让她知道,是赵靖给她穿的衣服,又抱着她走了老远的宫道,她只怕是要在惶恐中掂量,这番被皇帝伺候,自己就是次日在养元殿院中,跪上一天也不够赎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