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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审判 (第4/7页)
,只是折磨。翡翠的蛇吐了下信子,开始绕着根部转圈,缠得很紧,不让他射精。 被翡翠调教这么久,砂金的敏感带被掌握得一清二楚,平时不需要剧烈的行为,只是一些微小的动作,就能让他喘息连连,瘫软着高潮。就像现在,性器根部是他敏感的地方,平时自慰时,只要以合适的方式在那里上下撸动,就会射出来。此时,那条蛇也正以最能刺激他的方式绕着那里摩擦,光滑又冰凉的蛇腹时不时蹭到下方的囊袋,好想射。 之前他被翡翠调教时,有时她把他放置在一边,捆住双手,只命令那条蛇以这种方式转圈,只不过速度快很多,砂金喘息着,尽量压抑着呻吟,因为真的很羞耻,自己将被一条蛇轻而易举玩到高潮,像个变态一样。快要射时,性器抖动,他本能地挺动起腰,想要寻求更多刺激,但它动作反而慢下来,让他保持在射精前,而不是真正推上巅峰,也只有这时候,他才克制不住泄出呻吟。高潮前的难耐冲击着理智,他想解脱,但自尊心让他耻于从一只冷血动物身上追求高潮,他甚至有点高兴,自己至少没真的被它玩射。当从高潮边缘渐渐回落,没有那么热切地渴求射精时,那条蛇又加快动作,将他推上高潮边缘,砂金就在其中起起伏伏,却没机会高潮。 翡翠回来时,他脸色潮红,喘息声很粗重,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以一个极其色情的样子看着她,很容易让人产生按住直接上的冲动。那条蛇还在绕着他的性器转圈,见到主人回来,它爬向翡翠,缠绕着盘上她的肩。翡翠摸了摸蛇头,笑着问他被寸止了多少次,砂金偏开头,说自己不曾被它做到这种程度,但现在他身体很敏感,随便碰一下就会发抖,一看被玩得不轻。她握住他的性器撸动几下,他立即呻吟起来,不由自主配合她,挺动腰部,在手中抽插。她将手移开,砂金发出难耐的声音,性器恋恋不舍地想要追随,主动张开腿,展示已经湿透的后xue,性器在空气中晃动,诉说着想要释放的愿望。 翡翠没受他引诱,只是拿出贞cao锁,在他面前晃了晃,砂金的脸色有些变化。然后问他是想继续锁下去,还是靠她的宠物高潮,二选一。他咬着牙纠结一会儿,说:“我不会被一条蛇玩到射。” 那就是选择贞cao锁了。翡翠想看他能撑多久,年轻人,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他却要戴着贞cao锁,时不时解开被她的宠物蛇寸止,连日来的积累很有效,只需几天,他的状态就发生变化,从呼吸就能听出很难受,脸也很红,他的下属发现端倪,关切地询问,砂金只是笑笑说有点发烧。 他在床上的样子很诱人,格外敏感,每次脱下衣服,会发现后xue早就湿了,无需扩张,很容易插进去,反应也很可爱,稍微插几下就不断发出短促的叫声。他大张着腿,每次戳上敏感点,都会微微动着腰闪躲。除了寸止调教外,还要忍受翡翠时不时的玩弄,要不是性器被拘束,以她的技术,砂金一晚上已射过不少次。囊袋越发饱满,却没法射,想射只能通过他讨厌的动物。每次结束她都会询问,贞cao带与蛇二选一,砂金每次都选前者,虽然犹豫的时间越来越长,但他从未变过。 偷偷自慰的样子也很有趣,他不能解开,又无法克制住射精的渴望,只能在四周无人时握住性器撸动,这当然没有用,隔着贞cao锁,他刺激不了里面的性器,也被限制着无法勃起,更别说射精。但他还是喘息着,模仿着自慰的动作,试图用这种方式得到些许慰藉。 之后的某一天,翡翠看他在办公室里失神,一时兴起,拽着他按在办公桌上。砂金没反抗,也没反抗的力气,顺从地趴着,不小心弄倒文件堆也不在意。那些文件累积了不少,他实在没精力处理,越积越多,如同他无法解脱的渴望。那枚砂金石原本放在文件顶端,崩塌的地基带着它掉落在地,滚了一阵后停在墙角。 翡翠愣了一下,基石完好无损,它不会仅因掉在地上就有裂纹。她记得那个孩子拿到它的经过,与现在自毁一样的赌命不同,他那时怕得不行,但被某种强烈的执念推着,奋不顾身将自己投进去。而现在,那枚几乎用命换来的基石被遗忘在墙角,它的主人甚至没注意到。她看着身下的人,正老实趴着,身体因自己往里伸的手兴奋得微微发抖,一种不忍心的念头在心中升起,年轻人置气就置气吧,也没必要过分欺负。于是她给砂金另一个选择,让他替自己koujiao,做得好就解开。 “哦?你还能被这种东西搞到兴奋?”舒俱贴到他耳边,语气尽是嘲弄,看来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