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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论迹 (第1/6页)
“张老师,哦不对,爸!新年好!” 你和张科扯了证,这是第一次来家里。对上张老师慌乱的眼,你的笑愈加艳丽。 你得逞了。 进了这张家的门,您还如何躲我? 七年前,高考刚刚结束,与天气预报约定好的晴天被放了鸽子,沉沉雾霭将大半夕阳挡了去,在几道闪电的指挥下吹起小雨,借着雷鸣的声势大闹人间。 失序的不止人间,还有冒雨前来赴约的张老师。 整整三年,他怎么能不知你的那点心思,但你太过沉稳的性子总能使他放松警惕,心存侥幸地认为他足够了解你,认为这份情感会一直藏在你的心底。 于是他放任自己不即不离,徘徊于你们逐渐逼仄的安全距离。 没承想你的表白来得如这雷雨一样猝不及防,当头一棒敲醒他的自欺欺人,那些犹豫和得过且过让他在有意的无意中,浇灌了这颗种子,这样下来,无论伸出的叶片如何放浪形骸,孕育的花果怎样含蓄着贪嗔痴,坠落的刹那欢愉后,该是他咽下苦果的时候了。 她只是个孩子,情窦初开如何值得呵责?可他呢,为人师者,利用她的懵懂青涩,诱骗她一点点加深对他的依恋。 呼吸紊乱,缺氧使大脑乱作一团,唯独一个念头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他不能让你承受他的错误,汹涌的愧疚感致使他甚至无法再去捉摸,你还贴心地给他留了台阶,不然他一定不会说出那句让他后悔的话—— “对不起,老师...是老师的责任,田湉,你我师生有别,而且...老师结婚了。” 你小心翼翼的真诚剖白被轻易归类为一厢情愿,平素连婚戒都不敢戴的张老师,如今为了拒绝你,真是什么话都舍得说。 “老婆都跑了几年了也算结婚吗?张老师?” 在你近乎刻薄的逼问下,他逃走了,用最懦弱的方式,去填补那块不自知的空落。 “怎么不跟我说对不起,你结婚了呢?怎么不说师生有别了呢?爸,您老怕不是忘了,我现在是您儿媳。” 你轻轻拍打他的脸颊,倾身在他耳边字字细吐, “你在被你的儿媳cao。” 戒指生凉,随你手抚在脸上格外恼人,他一把拽过你的手,你动作不停,他也硬要颤巍巍去摘戒指,摘下欲仍在地上,半途又顿住,转了个弯想要攥在手心,不料竟从指缝间跌落。 “嗒—” 戒指落地的声音微小,他却像是受了惊,脖颈上扬全身僵直,瞳孔猛地增大,死死瞪着放走戒指的那只手,用另一只手紧攥住你的小臂。 你只错觉他即将纾解,身下加快速度的同时撸动他的yinjing帮他坦诚。光风霁月一辈子的张老师连在你面前撸管都做不到,你该体贴点。 张老师表里如一,内里慷慨地包裹冒昧打扰的物什,身前也慈悲地倾囊相授。 被你扯下衣衫、按在实木书桌上时都不曾挣扎的张老师,突然如梦初醒般伸手推拒你,腰腹和双腿剧烈颤抖着,眼镜歪斜虚挂在一边耳朵上,是全然无法自顾。 后xue初次承接,受不了如此倾轧,疼痛和快感难分伯仲,呻吟出口就再收不住。 你被他如此模样惊艳,喷薄的情欲让眉宇都染上狼藉,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你没忍住继续顶弄,不应期将你的分毫移动都无限放大,敏感的xuerou痉挛不止。这样灭顶的快感让张老师下意识手脚并用向后逃,却又敌不过全身痉挛瘫软,只能竭力扣住桌沿,承接这场失控的情爱。 jingye再次一股股喷溅在胸膛上,随一呼一吸起伏流动,眼镜彻底滑落,露出一双潋滟迷离的瞳,长时间佩戴眼镜使鼻梁上留下难消的压痕,此时一滴泪从红透的眼眶中逃逸,顺着眼角攀上鼻梁,伏在那块饱经风霜的压痕上,似正蕴着哀怨的血泪。 手脱力悬垂在桌边,是连闷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待你去擦拭他的汗时,张老师恢复了神智,一偏头躲开了你的手。 你也不在意,自顾自收拾起满地荒唐,在张老师磕磕绊绊走进浴室前, “老师,陪我选婚纱吧。” —— 高三年级的百日誓师大会,cao场上站满了学生和家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