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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杀我 (第1/2页)
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我说:“张起灵,你知道我在墨脱干了什么吗?” 他认真地问我干了什么。 我笑了一下,说我在抄佛经。 —————————— 喇嘛庙里第一日我抄写佛经,可是我不够虔诚。 “写了好多张纸,”我比划了两块砖的厚度,“这么多,一张都舍不得扔。” 第十三日,窗户没关好,风把桌上的佛经和抄纸吹的满地都是。我躺在一地凌乱里攥着笔,伸手把一张纸盖在脸上。抄纸本该书真言,结果全写了某人姓名的二十四笔。这是佛前不敬,所以啊张起灵你赶快渡我吧。 我爱欲折磨,你不能隔岸观火。 我不贪心的。一个吻,十七刀算得了什么。 我说小哥,“你亲亲我,行不行?” 张起灵没动,短短几秒内我几乎绝望,但他抱住我问,亲哪里。 “吴邪,亲嘴唇可以吗?” 我巴不得。“你要是亲嘴唇,我就伸舌头。”这听起来像不伦不类的警告,可我确实想和他舌吻。 张起灵笑了一下,说嗯。 他凑过来吻我,舌头抵上牙关我才笨拙地意识到应该张嘴。舌头相碰的一瞬间我猛地哆嗦,雪山回来的男人舌头是软的,唇是热的。 这滋味我十年前就应该尝过。 长白山与廉价小旅馆灯光昏暗,睡觉翻个身狭窄铁床就吱呀吱呀晃。我们当时要是打炮这破床能一直摇到天亮。 可是那样也留不住他。可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爱他。 我们接了一个短暂而缠绵的吻。 张起灵离开我嘴唇时,我揪着他衣领不让他走,仓惶急躁地吻他的脖颈和锁骨。他本可以轻易挣脱,可他轻轻地抚摸我的背。 我问他,小哥,你在怜悯我吗。 张起灵摇摇头,他说吴邪,你别怕。 我没有怕过,坠崖的时候也没有。但他这么一说我忽然就泪如雨下。我埋在他的颈窝亲他,没有技巧又不得章法,胡乱亲一气。我原本想进展现我的成熟,我扳倒了汪家,道上谁见了不恭恭敬敬喊声小佛爷。这名号不比他响当当的哑巴张差,可我先是登徒子似的要他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