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妄欲 (第2/4页)
yinchun里把阴蒂拨出,尝试地揉搓。 “啊、啊…。” 他弄得自己全身湿漉漉的,拨回一只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顺了顺自己的刘海。 最开始是用手指拨弄阴蒂,然后几指合并地去挤压揉搓。显然乌列尔不怎么自慰,即使前端的性器已经硬的分泌腺液,连着唇瓣都搓得近似熟透红嫩,他也没能像上次一样给自己带来高潮。 差一下。 他绷直的腿不断地抽搐,狠心地揉搓自己雌xue的男人渴望高潮。 还不够。 我还蛮想看他的表情的,平时冷静自持的学生会长,对待任何人都保持固定的距离。 他仿佛身边有一道屏障似的,即使是身处人群中心,也无法让人觉得合群。 这样的一个人,原来也不免堕落入俗世之中吗?也许不是,他许是被人拖拽下来的。 我想他应该是委屈地皱眉吧,细而长的眼尾红到边,微垂的眼眸打着颤流泪。 还没等我深想乌列尔该是什么样的表情,他便侧着身子坐起来了,双腿交叉重叠,一条腿还堪堪挂在讲台的边缘。 没有水渍。 但记号笔还在他的体内,坐起来时没什么感觉,但一有动作,他就软了腰。 双臂颤抖得支撑不住身体,他蜷缩在讲台上喘息。 快感交叠弄得乌列尔头皮发麻,但他想不通,为什么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高潮,每次都是随缘。 我也终于看清他的表情,乌列尔嘴唇很薄,此刻却抿成一条线,眼底像是起了雾,紧锁的眉头倒像是在忍耐什么。 是没了冷冽的湿软安静美人,勾着脚要从讲台上下来,可xue里的记号笔却不怜爱他,四处摩擦弄得他险些腿软摔下来。 大概是男人从情欲里复了些理智,欲望得不到满足也不肯再漏出一点声音。 再遇见乌列尔的时候是半个月后的晚上,校运会成功举办之后的庆祝会。 把喝得烂醉的其他学生会成员送上车之后,就只剩下我和他了。乌列尔也喝了一点酒,但不多。 我带了一支记号笔。 我觉得他没醉,至少面上看起来和平常无异,问他需不需要我送的时候他却不说话了,只盯着我看,然后抱住我在我的耳后留下一吻。 他比我要高上半个头,即使是我今天穿了增高鞋也没什么改变。喷在耳边的喘息弄得我心烦意乱的,我不想吓坏他,但也不想错失等了半个月才有的第一次机会,毕竟下一次机会谁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踮脚回抱他,手通过他的背脊攀爬,安抚地抚摸他的后脑勺:“乖孩子。” 心底的欲望从撞破他的秘密开始就与日俱增。 乌列尔用脑袋蹭了蹭我的脖颈,低低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便再不出声。 我牵着他的手一路走回家,他既不看我也不看周边风景,只低着头紧跟我,走我刚走过的路。如同我的小尾巴一样,随我来又随我去。 刚进门,他霸道地把我框在双手间不让我离开,却只轻轻地亲我,一个仅仅嘴唇触碰、点到即止的吻。 但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他在害怕什么?也许他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太骄傲矜贵了,不知道如何为这个话题开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如何引起话头。 我遵从本心的直接将手伸向他的下体,他没躲开,可能是没想到我会直接上手,也有可能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