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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空牵挂对面不识,承皇恩烈焰灼身 (第3/4页)
野利皇后千叮万嘱,让他千万不要提跟野利兄弟有关的事,尤其不能为米禽牧北求情,可不知为何,眼前的景象让他突然害怕起来,怕自己不做点什么,米禽牧北就会万劫不复。 元昊不经意地朝蜡烛的方向看了一眼,别有意味地说道:“他的事你就不必过问了。朕自然知道该如何让他戴罪立功,替朕分忧。” “这么说,父皇是答应放他一条生路了?”宁令哥万分欣喜,又求问道:“他被关在哪儿?父皇能否允许儿臣接他出狱?” “出狱?”元昊站起来,阴森森地笑道,“他现在还被米禽岚邵关押着,那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朕可不想插手。” “父皇!”宁令哥顿时急了,“他们父子什么关系您不是不知道!米禽牧北落在他父亲手上还有活路吗?” “他们可是亲生父子,就跟你我一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话你可记好了。”元昊走过去,故作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脸,话语中却全是冰冷的威胁。 宁令哥拽紧腿上的袍裾,颤栗着低下了头,“儿臣……谨记。” 他感觉四周的烛光闪得更厉害了。那座人rou“烛台”剧烈抽搐着,还呜呜地哼叫个不停,仿佛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莫非你是被你的父亲送到这地狱来的吗?——宁令哥在心里默默问道,泪水润湿了眼角。 米禽牧北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他只是隐隐感觉,这位二皇子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是拯救他的唯一希望。 可他是这个魔鬼的儿子,为什么认识我?为什么想救我?又为什么近在眼前……却认不出我? 那束光最终还是离开了,带着属于他自己的恐惧和畏缩。米禽牧北又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中,没有人救得了他。 *** “米禽小将军,你刚才很不乖。”宁令哥走后,元昊解开蒙住米禽牧北眼睛的布条,揪着头顶的发丝把他的脸拧起来,强迫他看着自己,“看来,朕要再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出现在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眉宇间笼罩着喜怒难测的天威,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米禽牧北虽然不记得自己见过他,却也明白他的身份至高无上,不容忤逆。 他继续抽泣着,那双桃花媚眼已经哭得通红,泪水还在不断往外涌,乌黑的眸芯在泪光中瑟瑟扑闪,惧怕中透着迷茫。 “堂堂骠骑大将军,哭起来竟如此娇美动人。”元昊见他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胯间不禁一紧,一颗继续行虐的心蠢蠢欲动,“哼,你以为朕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能救你吗?就算他认出了你,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你本就死罪难逃,你的命都是朕的!” 说着,他放开手,吩咐内侍拿来一桶点灯用的松油,然后拔掉那个roudong里的蜡烛,让他们把油灌进去。 米禽牧北惊慌失措,本能地想要收紧后xue。可两只钩子被自己的身体紧紧绷住,大张的xue口只能被动迎接浇入其中的粘稠液体。就算过去了大半日,媚药的余效仍在,肠壁的蜜rou一接触到异物便疯狂蠕动,把倒进来的油源源不断地吞进肚子里。一大桶松油最后被灌进了一大半,直到最后小腹隆起,油汁溢到了xue口的边缘。 “够烧一阵了。”元昊满意地喊停,又让他们往其中插入长长的灯芯,不止一根,而是五六根,均匀地在xue口上方立成一个圈,仿佛是一朵溢满蜜汁吐着芳蕊的花。 做好准备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取掉插入后xue的两只钩子。米禽牧北的头终于可以缩回到上半身的那一侧。 不再受到拉伸的xue口缩小了很多,但还是不能完全紧闭,而是张着铜钱大的小嘴,含苞欲放似的衔着几根花蕊。 元昊再拿起蜡烛,将那些灯芯一一点燃。刹那间鲜花绽放,藏在股缝里的那朵娇嫩蜜蕾立刻就燃起一丛闪亮的火光。 米禽牧北被凌虐得麻木的xue口一开始并没有多少感觉,可那几根灯芯上的火苗越烧越旺,很快连成一片,竟会成一支耀眼的火炬,连浮在xue口表面的油也跟着烧了起来。 “嗯——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