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五回:披铠甲沙场再战,慰亡灵将军受辱 (第1/6页)
元伯鳍这一次睡了整整两天两夜,醒来后又调理了两日。屋里屋外和他自己身上的痕迹都被清理得很干净,他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奇怪自己为何如此虚弱。米禽牧北对他照顾得甚是殷勤,给他熬制十全大补汤,还特地添加了几味壮阳药。元伯鳍心生疑惑,却也看不透米禽牧北究竟有何意图。 米禽牧北食髓知味,自是不会罢休,哪怕前两次他都被折腾得那么惨烈。他似乎对元伯鳍上了瘾,每每待他稍作恢复,就又来与他共赴巫山云雨,如此反复。 他使用媚术时自然不敢再提元仲辛了。虽说中了媚术的人应该不会起杀心,但元仲辛就像是一个神秘的机关,能够开启元伯鳍最狠辣的手段。自己上次没死在他手里已是万幸,他暂时不想再冒险了。 只要不提元仲辛,元伯鳍大不了就像第一次那样,虽然粗暴,但米禽牧北也越来越适应。元伯鳍会把他压在床板桌椅上、推在柜面墙角处、绑在树干上或水井边,有时还会将他捆成各种姿势,甚至用绳索吊起来,然后将自己的巨物一次次蛮横地捅进他的xue口,直捣黄龙。 米禽牧北竟然也对此日渐享受,欲罢不能。当他发现元伯鳍初次泄身后媚术确实还在起作用,便不再刻意控制,而是让他继续,直到他精疲力尽,再也无法动弹。最长的一次,他们从白天干到晚上,再大战了整整一夜到第二天清晨,屋内院中每一处角落都沾满了他们云雨之后的痕迹。米禽牧北怕元伯鳍精尽人亡,才终于叫他住手,又让他歇了好几日。 不知不觉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元伯鳍越发觉得不对劲。他总是莫名其妙地昏睡数日,虽然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但又总能隐隐约约在梦中感受到一些yin乱不堪的画面,身体的某些部位也时常有些酸胀。于是他猜测自己是不是被下了药。他并不清楚米禽牧北的目的,这更让他头皮发麻心生寒意。 此处不能再呆了,必须尽快离开!至于调查宋军叛徒之事,可以从长计议,不必在米禽牧北这一棵树上吊死。 当米禽牧北再去看他的时候,元伯鳍已经打趴了守在院外的几十个侍卫,穿上铠甲带上剑,抢了一匹马逃走了, 元伯鳍本就是瞒着宋夏两边被秘密关押的,米禽牧北不敢声张,只好独自一人去追。这一个月来,元伯鳍损耗了大量精气,自己跟他单打独斗或有胜算。谨慎起见,他还是披甲佩剑,全副武装。 他探着元伯鳍的踪迹,骑马飞奔了一天一夜,从贺兰山一路追到了祈川寨。 祈川寨的沙场上,虽然大部分尸体已被清理掩埋,一个月前那场惨烈大战的痕迹仍然随处可寻。被血染透的黄沙地呈现出大片大片的黑色斑块,上面凌乱地插着断刃箭矢,满地都是盔甲的碎片,甚至还有未清理干净的残尸,被一群群秃鹫争食后,已是皑皑白骨。 自从那场战役之后,这里几乎已经人烟绝迹。都说此处怨气太重,时常闹鬼,连大白天都没人敢来。 空旷的沙场中央,一个人身着银色铠甲猩红披风坐在马背上,朝着大宋的方向迎风而立。米禽牧北一眼便认出来,此人正是元伯鳍。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儿。”米禽牧北轻笑一声,踢着马肚靠上前去,“前面就是大宋,怎么不逃了?” 元伯鳍对他的出现一点也不惊讶,转过头冷冷地说道:“我本来是想直接逃回大宋的,但当我来到祈川寨,想到葬身于此的九千将士,我就走不动了。” “这么说,元将军是在等我?”米禽牧北勒住缰绳,若有所思地勾起嘴角,“是准备在这儿跟我再战一场吗?” 元伯鳍缓缓拔出腰间的剑,目光越渐凌厉,“没错,在我回大宋之前,我要用你的血来祭奠九千将士的亡灵!” “唉,真是好心没好报啊。”米禽牧北一脸无辜地皱起眉头,“这一个月来我待将军可不薄,没想到将军是个捂不热的铁石心肠。” “你殷勤待我,只怕是别有用心。”元伯鳍举起了剑,“不过这不重要。只要我杀了你,一切阴谋都会瓦解。” “宋军叛逆你就不查了?”米禽牧北再次试探。 元伯鳍冷哼一声,“你休想拿这件事来控制我!杀了你,我自己一样可以查!” 米禽牧北摇摇头,无奈地抓住剑柄